這樣最好,沒有他亂晃,她眼前反而乾淨了很多。
真的好嗎?
*
又是一周後,兩人還是沒有正麵接觸的機會,辦公樓越來越多的人產生了狐疑。
可能是他們倆之間的波濤暗湧驚動了易玄和楚玉,易玄找蕭穀誠談過話,楚玉找葉柳談過話。
如今在穀柳城,還能對葉柳和蕭穀誠施加一點壓力的,可能也隻要易玄和楚玉了。
但葉柳和蕭穀誠在這點上驚人的一致,誌同道合地回答:“沒事。”
易玄和楚玉也很理解地點點頭,沒事就沒事,那為什麼兩個人眼下的黑眼圈都那麼重?
後來易玄想了個損法子,他設了個陷阱把兩個人鎖在了同一間房裡。
好在葉柳和蕭穀誠也有心和解,半推半就走進了那明晃晃的陷阱裡。
最開始是理所當然的沉默。
“……在那件事上,我不會道歉的。”知道葉柳是個悶葫蘆,蕭穀誠在沉默半晌後,還是先開口了。
葉柳凝視著自己手指上瑩粉色的指甲蓋,很乾淨很健康的顏色,也就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外麵的世界好像乾擾不到她。
“……我不道歉,你難道不會先道歉嗎?”蕭穀誠又道,那原本平息的怒氣再次被挑起。
他想要她自愛,難道還變成了他的錯?
這時,蕭穀誠在內心做下了決定,就算她隻是開口說一個單音節,他就馬上、立即原諒她。
可過了良久,他都沒有等來她的隻言片語。
就在蕭穀誠失望得想要摔門而出的時候,她低聲說話了,“……我也不會道歉。”
蕭穀誠頓下了足,他已經離門口隻有一步之遙了,可還是選擇繼續聽下去。
“因為我從來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你不說,我根本就注意不到。”兩隻凝白的手緊緊地扭在一起,恨不得擰成麻花。
“不過我也很討厭這樣的自己。”葉柳低低地開口,那是真的憎惡。
蕭穀誠的心狠狠地抽痛了一下,他所有的心痛心酸都是由她而起。
要是他以後患上心絞痛,那她絕對是罪魁禍首。
“……以後再有這樣的問題,你教我,然後我去改,好不好?”葉柳緩緩地抬起頭,直視門口處逆光的蕭穀誠。
這個該死的女人!
蕭穀誠大邁步往回走,恨不得一步走到她身邊,緊緊擁抱她。
葉柳感覺自己的話剛一落地,下巴就被人死死地箍緊,很痛,不過也很安心。
“首先,張開你的嘴巴,放開你的牙齒。”蕭穀誠的大拇指和食指緊捏著葉柳的下巴,微抬高,讓他們的視線平視,然後強勢的命令道。
“該死的,不要再咬唇,不要再虐待自己。”蕭穀誠話音剛落,就猛的奪去了她的唇。
就著她粉唇微張的姿勢,他強勢地直驅而入,舌頭攪拌著她的舌頭,抵到了她喉嚨口最深處,把自己的味道印到她的身體內部。
他果然在她的嘴腔裡嘗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雖然因為有了兩人唾液的中和,那個味道已經很淡很淡。
她咬破了自己下唇內側的嫩肉。
一記喉吻過後,他的唇還是同她的唇呈膠著狀態,這回,他小心地把自己的舌頭伸進了她的口腔,溫柔地舔住了她下唇內側的那個小傷口。
“你以後要是難受,可以咬我,我一直在這裡,給你……”
“啊!”蕭穀誠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聲痛呼所代替。
蕭穀誠感覺到自己的下唇破了,還見了血,不僅沒生氣,反而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愉悅地低笑著。
“你還真是一點便宜都不放過,我剛說讓你咬,你馬上就咬了。”
“我難受,就咬了,”葉柳挑眉直視蕭穀誠,竟也帶了笑,“原來你剛剛是口是心非?”
“不,不,我是認真的,還想不想咬,這上唇還沒咬呢?”蕭穀誠壞笑著主動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哪知被葉柳嫌棄地推開。
他反手緊抱住了她,不容她再掙脫。
*
又寵過頭了,嚶嚶,頂鍋蓋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