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的敏銳機靈,他如果想要瞞她一些事情恐怕也要花很多功夫吧?
“不認識吧,我認識的兄弟裡就沒有穿紅衣服的,太娘了。”不管內心多麼的波濤洶湧,蕭穀誠還是麵容平靜地聳聳肩。
“不娘啊,隻是太紅了,跟血似的,給人感覺很邪。”葉柳的腦海裡閃過了很多人,都不符合那個男人陰冷死亡的氣質。
葉柳每說一個字,蕭穀誠的心就要抖上一抖,欺騙她的感受其實並不舒服。
“不過那麼特彆的男人,我如果見過,一定會記得。可能那一下認識的感覺隻是錯覺吧。”好在,葉柳苦思無果之後,最終還是放棄了深入挖掘。
太特彆了,那種氣場,那種氣質……見到他就猶如見到地獄,盛滿著鮮血的地獄。
“柳兒,你在你男人麵前說其他男人特彆,會不會太視我於無物了。”蕭穀誠虎著一張臉,嚴肅地看著葉柳。
五彩石竹在一旁看到蕭穀誠這個模樣,就知道他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應對葉柳,於是也鬆了一口氣,暫時回到了五柳空間。
……蕭穀誠那無比奇葩的醋意又開始了,於是葉柳微翻了一下白眼,放下心中的疑惑,把這一頁掀過去,“好了,彆糾結這些了,我們快點出去,不讓武哥可能會炸了你家祖宅。”
就蕭穀誠這隨著時間推移越發可怕的獨占欲,相信沒有幾個女人能消受得了。
但對於葉柳來說,她能夠忍受!!!
畢竟兩世都受過來了,習慣了之後也就那麼一回事。
隻要她不和其他男人打情罵俏,不背著他養男寵,他那個難得一見的精神病也不會犯。
蕭穀誠看著好像挺複雜,但隻要摸清了他的命門,順著他的鱗摸,他就再簡單不過了。
“嗯,快點出去吧。”總算是把剛剛那件事插科打諢岔過去,蕭穀誠心頭微安。
從埋著祖宗屍體的密洞裡出來後,蕭穀誠看著眼前的白牆緩緩闔上,眼底晦澀莫測。
就算壁畫已經毀去,但這間祠堂,看來還是留不得了!
*
意料之中的炮轟如期而至。
“你們兩個哪去了,整整消失了一天一夜!”秦武正火速帶人在蕭宅搜尋時,就見蕭穀誠和葉柳什麼事都沒有的從祠堂走出來。
秦武那個氣,他急得嘴上都氣泡了,可卻突然發現葉柳和蕭穀誠神色自在,他們兩個好像對自己所造成的****完全不知。
“武哥,抱歉,讓你擔心了。”蕭穀誠真誠道。
“對不起。”葉柳歉意地微鞠了一個躬,秦武的擔心確實是貨真價實的,這次也確實是她和蕭穀誠莽撞了,在這種緊要關頭消失,會給很多人造成麻煩。
原本秦武是蕭穀誠的手下,他還得叫蕭穀誠為“誠哥”,但是葉柳又因為對秦武心存尊敬,所以一直稱秦武為“武哥”。
這樣一來,叫來叫去,輩分全亂套了。
於是蕭穀誠乾脆隨著葉柳叫,統一叫法,稱秦武為“武哥”。這麼叫也不冤,秦武比蕭穀誠還大上五六歲。
“好在隻有一天,我們就當做暫時整休了,你要是還不出現,還不知道胡霸天會出什麼陰險招式。”秦武對著蕭穀誠勸告道,這樣的事情要是再多發生幾次,他幾個心臟都不夠用。
蕭穀誠嘴角邪魅地一勾,恥笑道,“他要是現在做出什麼,才是真正的愚蠢。”
總指揮使好壞兼有,又哪是那麼容易好做的。
“不過你回來就沒事了,我之前已經把事情壓下來了,大多數人也隻是猜測而已。你現在隻要在大家麵前露一個麵,就足夠穩定軍心了。”秦武穩重說道。
當蕭穀誠一回到暫居地,胡霸天就得到消息立即趕了過來。
“蕭城主,你沒事就好。哈哈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出事。蕭夫人,你受驚了吧,快讓我瞧瞧。”胡霸天一見到葉柳高雅淩然的模樣,就想拉住她的小手好好撫慰一遍。
哪知道連葉柳的衣袖都沒有碰上,就被蕭穀誠強勢地用手給隔開了。
禍害遺千年,蕭穀誠沒有出事,胡霸天絕對是最痛心的。
蕭穀誠正眼都沒瞧胡霸天,直接對著隨扈吩咐道,“去把各個城主都請來,我有事要吩咐。”
隨扈連忙鞠躬飛快地跑下去。
“既然胡城主已經在了,就一起進來吧。”蕭穀誠對著胡霸天冷冷說道,而後揮袖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