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底線不能隨便去觸碰。
因為,她可能承受不起後果。
暗光流動的房間內,戰鼓初歇,先是葉柳從被子裡探出了頭,再是蕭穀誠。
“誠哥,我要是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你會怎麼對我?”葉柳凝視蔓延到玻璃上的爬山虎,大片大片的綠,希望的顏色。
可卻沒有給她希望,反而刺痛了她的眼。
聽到這話,蕭穀誠的眸色一點一點地冷了下來,他半撐起長臂,精壯的肌理在動作間鼓動。
大片的黑色陰影罩住了葉柳,隱隱的壓迫力從他的身上透出來,她情不自禁攥緊了手上的被子,閉上了眸。
他以兩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用的力道很大。
很痛,她的下巴好像要碎了。
“不要去做,不然我會永遠遠離你。”冰冷的聲音,一點商量的餘地也沒有留。
而後,他翻身下床,把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來,快速穿到身上。
轉眼之間,他已經衣冠楚楚地站在她麵前,端的是器宇軒昂,狂傲霸氣。
蕭穀誠幫葉柳把下滑的被子拖上去一點,罩住她圓潤的肩頭。
“好了,隻要你不做傻事,那就什麼事也不會有的。”他低聲溫柔道,他有千百種麵具,又有誰看得懂他?
葉柳則又閉上的眸,好似在安睡。
蕭穀誠伸出指腹,輕撫了一遍她細嫩的肌膚,隨即他快步走出了臥室。
蕭穀誠在客廳抽了一根煙的工夫,葉柳也衣裳工整地從臥室裡走了出來。
“走吧,我聯係了江馬力,現在去見他。”葉柳已然冷靜下來。
蕭穀誠衣袖半解,挽至手肘處。手肘則撐在膝蓋上,大拇指則不斷地刮弄眉心。
他看起來很疲倦,眉頭緊緊皺著。
她又何曾不累?
在這一場感情中,愛到這個地步,他們已經相當於在走碎玻璃路了。
足心在流血,彼此的手牽著……很痛很痛,可因為掌心的溫度,因為沒辦法去愛其他人,所以還是磕磕絆絆地走了下去。
“嗯,走吧。”他把沙發上的小外套披在她的肩頭,然後牽著她的手走出門外。
虎城城外的綠色森林之中。
“蕭夫人,這幾****可是一直在等你聯係我。”江馬力倚靠在堅硬的樹乾上,一副調侃地看著葉柳。
正是因為葉柳的獻計,所以江馬力才確定了哥哥的真實心願,原本在哥哥心中,他一直都比那頭豬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