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落腳的小屋。
葉柳翻閱著手中的資料,這些都是蕭穀誠連夜寫下來的,關於幸家的秘辛。
“幸南不是一直在防你嗎,你怎麼會有這些資料?”葉柳疑惑地拐了一下蕭穀誠健壯的手臂。
“……幸舞沒有防。”蕭穀誠清咳一聲,還是選擇實話實話。
說到底還是他問心無愧,才能直言講出來。
葉柳點點頭,看來人長得好走到哪都吃得開,她並沒有喋喋不休吃醋這個問題,而是加緊整理手頭上的資料。
隨後,她把資料都整理好之後,就全收進了五柳空間。
“咦,柳兒,你怎麼收起來,我不是說拿這些資料對付幸家嗎?”見狀,蕭穀誠道。
“你先養好傷,我就讓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葉柳頭也沒轉,淡淡道。
她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要做,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在他身體有恙的狀況下,天大的事也得推到一邊。
他的傷口到現在還沒有好,就是因為反反複複的扯動。
“阿誠,前方有個幾百年前黑魔與四大家定下來的分界線,雖然現在已經是有名無實了,但過了那條線,黑魔會明顯增多。如果我們暫時不能去挑撥四大家,就先去試探一下前方黑魔怎麼樣?”烏圓蒼白著臉色,娃娃臉顯得尤其青澀,配上他那老成的表情,竟然有點小孩裝大人的感覺。
蕭穀誠點點頭,烏圓說到底是長輩,又助他良多,所以蕭穀誠一直都給予烏圓足夠多的尊重。
“可以。”
蕭穀誠感覺自己的傷口比前幾日要好了很多,應該能勝任這個任務。之前在幸城時,他不僅忙得像個陀螺,還需要時刻提防這提防那,滿腦子算計,身心沒有一刻是能停下來的。
可是葉柳來了之後,他的擔子輕鬆下來了,她用靈液和修為為他療傷,她用堅毅的眼光凝視他,同他一起解決問題。
她無所懼,他亦無所懼。
“我不同意這個要求。等我們尋到一處地方,讓蕭穀誠靜心養好傷,再做日後打算好嗎?不管是奪下生命樹,弄清其奧秘,還是對付四大家,讓幸家好看,都先讓他養好傷。”葉柳平聲對著烏圓道,其中含著隱而不宣的怒氣。
“他沒有那麼弱。”烏圓道。
“我沒有那麼弱。”蕭穀誠道。
“你給我閉嘴。”葉柳朝著蕭穀誠怒吼。
烏圓撩起眼皮,淡掃了一眼葉柳,沒再多說什麼,護崽和護夫的母老虎向來是最可怕的。
……
幾日後,葉柳、蕭穀誠和康家健一行人在黑魔和人類的分界線附近找了一處偏僻的地方暫且住了下來,一方麵可以躲避幸家的追殺,一方麵是為讓蕭穀誠療好傷,還能更近距離地觀察黑魔。
夜深,破敗的小屋內,暈黃的燭光搖曳。
“老婆,這些天你經常看我啊,我當然知道自己無敵帥,但你以前並沒有這麼哈我,不會是孩子都十多歲了,你突然找到狂戀的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