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葉柳總算是抬眼認真看了一眼金景放,不明白他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
五柳空間的暈綠光膜並不能真正的傷害摩離,要是有用的話,摩離的右手早就化成灰廢掉了。恐怕就連摩離右手上的黑色也會慢慢自動淡去,畢竟摩離的恢複能力太強大了。
現在唯一能期盼的,就是摩離右手上的黑色晚點淡去,那樣的話,她的謊言就能存在久一點了。
“如果我告訴你,我有什麼好處?”葉柳直視金景放而道。
“怎麼,打算和我說話了嗎?”金景放笑著,不由親昵地捏了一下葉柳的臉頰,卻因為葉柳太瘦而捏不起來。
金景放做完這個動作,才感到不對勁似的愣了一下。因為他有很嚴重的潔癖,最厭惡彆人觸碰他,就算是雙腿儘斷,他也儘量親力親為。
但其實也不奇怪,就好像,這樣的動作應該很自然的存在於他們之間,他們本應該是世界最親密的兩個人。
至於摩離的手傷,金景放根本沒放在心上,他更在乎葉柳,想和她說會兒話。
可就算是如此簡單的要求,他也很難實現。從相遇到現在,他和葉柳說話的次數簡直是屈指可數。
“你的腿?”葉柳看著金景放在她麵前行走自如,褲腳間隱約露出一小截金色鋼筋,突然明白了什麼。
“輪椅太不方便,所以用了假肢,從大腿根部接上去的。怎麼,你關心嗎?”金景放不在乎地撩起褲管,把最下麵的那一截假肢露出來給葉柳看,其實他很討厭彆人看到他的殘缺處。
可如果是葉柳的話,好像可以破例,因為在心底的某個角落,他像是在等待著她的憐惜。
“你用這個假肢很痛苦?”葉柳若有所思問道,她之前漏了這茬,也沒太注意金景放的腳,可現在仔細一觀察,就發現他的左右腳有些微的不協調,恐怕還在適應調整期。
“確實很痛,鋼筋連在大腿根部,你根本無法想象當時連上去的情形,我全身流出來的都是血,不過你不要動歪腦筋,這是經過改裝過的假肢,和以前的輪椅一樣可以助我良多,對付你綽綽有餘了,所以不要想從這方麵入手。”
葉柳可不是任人擺布的人,她正琢磨著從金景放的假肢入手呢。
金景放拍了拍葉柳細嫩的右側臉頰,微帶警告道:“你的眼神在不安分你知道嗎,你有那麼多算計,你想到蕭穀誠現在怎麼樣了嗎?”
“蕭穀誠怎麼了?”這句話果然調動起葉柳的全部注意力。
“很想知道他的下落?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你問一個問題,再我問一個問題,彼此要坦誠,可以嗎?”金景放笑問。
而摩離站在屋外的不遠處,把屋內的聲音都聽入了耳裡,嘴角的冷笑也越發的明顯。
這個金景放還真是有趣,竟然敢算計到他身上來了,對他說是逼問葉柳解毒的方法,可實際上卻在和葉柳聊私情,一會兒談腿,一會兒談蕭穀誠,根本就沒把他的事放在心上。
摩離看向烏黑的右手,他怎麼感覺,右手裡麵好像有很多小蟲子在爬,而且越來越痛了?
……
不多,正在慢慢調整,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