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葉柳路過,一躍而下,把夜雅撈了上來。
夜雅在得知葉柳是謝庭飛的客人之後,立即邀請葉柳去她屋內坐坐。
葉柳推辭一番,也就應了。
此刻,夜雅正在屏風內由侍女服侍著換衣,一邊與屏風外的葉柳說話。
“這麼說來,楚姑娘已經結婚了,你的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夜雅的聲音嬌媚入骨,裡麵好像含著小鉤子,能把人的魂魄勾去。
葉柳暗自猜測,這聲音應該是經過特殊訓練過的吧,太媚人了。
“普通人吧。”葉柳答。
“是嗎,楚姑娘如此不凡,能被你喜歡上,那麼對方一定有其過人之處吧。”這時,夜雅已經換了一套衣服走出來,言笑晏晏,對葉柳滿是恭維。
話說葉柳現在易容過的模樣不過中等之姿,連夜雅一半的美貌都沒有,夜雅說出這一番違心的話純粹是看在葉柳剛剛撈她一把的份上。
奇怪啊,她明明也是有異能的,為什麼怎麼浮也浮不上去,肩膀上就好像有一股強大的威壓死死壓著她一樣,難道水流的壓強會強成那樣嗎?夜雅暗暗思忖。
“要我說他的好,還真的說不出。”
夜雅見葉柳說到自己丈夫時臉色不好,不由安慰道:“女人都不容易,你也彆以為我光鮮,謝爺太愛玩了,我為了拉住他的心,不知吃了多少藥,受了多少苦,現在的身子也變得隻能專門服侍人了。”
兩人女人大吐苦水,不知不覺中親近了很多,葉柳離去時,夜雅還邀葉柳明天再來。
不過三日,葉柳就把夜雅整個人都摸透了,在葉柳的投其所好和刻意接近之下,夜雅也漸漸向葉柳攤開心扉,說了眾多謝宮內的秘辛。
“楚姑娘是不知道,謝爺平時都很隨意的,不管周圍人做錯什麼他都不生氣,可要是有人碰了他胸前的那塊玉佩,他絕對會大發雷霆。”
原來那塊玉佩就掛在謝蘊的胸前啊,這樣的話,事情還是照樣棘手。
“什麼玉佩能這麼重要,不會是哪個女人送的吧?”葉柳接著夜雅的話,看著對玉佩不太感興趣。
“我也在想啊,那到底是什麼人送的,不過是一塊缺了角的碎玉,爺還這麼看重。要是爺不脫了衣服,彆人根本就看不見。就連跟我做的時候,他也不取下來,我有次不小心摸了一下,還挨了一巴掌呢。”
“說不定那玉佩對謝大人來說有著特殊的含義,你也不要多探究,用心服侍好他,以後為他生個孩子保全自己的地位才是正道理。”葉柳淡淡地勸道。
不過沒過多久,葉柳就離開了夜雅的房內。
……
等到葉柳離開後,一個男人從夜雅的後院走了出來,正是謝蘊。
“爺,你可都聽見了,我都是按你的吩咐來做,你說你說,你要怎麼賞我?”夜雅嬌媚地迎上去,依在謝蘊精壯的胸膛上。
她在遇見楚柳的第一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為什麼那天她腳下的石子會不穩?為什麼那天她偏偏浮不上水塘,為什麼連侍女都幫不了她,楚柳卻可以幫得了她?……
那麼多個巧合撞在一起,夜雅怎麼能不多想幾下?
夜雅不是傻子,她能獲得謝蘊的獨寵,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所以在那天晚上,謝蘊寵幸她的時候,她就把心中的不對勁告訴了謝蘊,謝蘊當時不過笑笑,讓她儘量去迎合楚柳,到時他重重有賞。
“給你一個孩子好不好?”謝蘊輕佻地挑起了夜雅的下巴,果然見她的眼眸中綻放出奪目的欣喜光彩。
他的薄唇印上她的,兩人火熱接吻,連空氣都好像熱了幾度。
一吻完畢後,謝蘊附在夜雅耳邊輕聲道,“你說那個女人會不會為了想要看我胸前的玉佩,而主動爬上我的床?”
“爺,你好討厭啊,明明有我了還看上其他女人,那個女人隻長得一般般啊。”夜雅撒嬌地抱怨了一句,而後說道,“當然會呢,那個女人花了那麼多心思接近我,暗地裡又總是把話題往你身上拐,肯定是垂憐你很久了。”
男人嘛,在他想要其他女人的時候,先要不依地埋怨,用吃醋顯示出他的魅力和重要性,而後要成全,顯示出自己的大度。夜雅對這一套早有心得。
“真乖,爺最喜歡的就是你了。”謝蘊大笑一聲,一把抱起夜雅,把她重重地拋到了床上。。
夜雅輕解羅衫,露出最美好的笑容,打算迎接謝蘊的強勢進攻。
而這時,謝蘊的腦中卻不自覺地浮現了那一個眼眸,冷清的眸色,平凡的姿色,就算是在刻意迎合夜雅時,其中也沒有多餘的感情。
有趣的女人,有趣的夫妻!
看起來各不相乾,可實際上卻對彼此十分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