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柳整顆心都提了起來,屏息地望著謝蘊,一副十分緊張的模樣。
謝蘊饒有興致地觀察了一下葉柳的表情,欣賞夠了,滿足完了自身的惡趣味,才慢悠悠地說道:“隻是摸玉佩嗎,就算是摸我,我也不會拒絕的,楚姑娘感興趣嗎?”
我不感興趣。葉柳暗暗吐槽。
“夜雅對謝大人一片忠心,癡情難改,我一向都很敬佩。”葉柳淺笑道。
所以想想你的女人吧,一個人的精力有限,要那麼多乾什麼,一個就夠了。
為什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那麼多男人不懂呢?
“我看楚姑娘是個很真的人,所以才會如此為夜雅著想。你看,夜雅一個人在後院如此寂寞,你想不想和她成為真正的姐妹,順便陪陪她?我看她也是十分喜歡你。”謝蘊笑起來的模樣十分挑逗,好似葉柳已經是掌中之物,為了玉佩一定會主動獻身一樣。
他明明見過蕭穀誠,知道她是有老公的,還是說這是男人的惡趣味,搶彆人的老婆更爽?
“這實在……謝大人,我的丈夫雖平庸,但待我還不錯。”葉柳誠懇道。
所以她不會拋夫的,最起碼蕭穀誠不會在她頭頂上種植綠化,讓她變成綠烏龜。
謝蘊慢悠悠的語調中帶著一股趣味盎然,還有彆有用意的狠戾,“那又有什麼關係,如果他不存在,你是不是就願意和夜雅做姐妹了?”
你想殺就殺啊,或許是因為有前世的領悟打底,蕭穀誠的異能如今進步飛速。
當然,還有蕭穀誠體內的喪屍王血脈,使得他能更方便地吸收空氣裡的靈氣。
“謝大人……”葉柳右手緊緊攥著桌角,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
謝蘊刻意壓低了聲音,嗓音中不自覺帶了黯啞,“嗯,你願不願意?”
“如果願意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摸了哦!”他在步步引誘,和這個女人打對手戲讓他樂在其中,興許是她實力不錯的緣故,他約莫估算了一下,她如今大約是十一階了。
一個女人,在靈之大陸想要達到十一階,可不是一件異事。。
“謝大人,我隻是隨口一提,你就說這麼多難懂的話,我不摸就是了。”葉柳低垂著頭,不敢直視謝蘊。
在謝蘊的頭越靠越近,他口中的氣息快要噴灑在她的臉頰上之時,葉柳當機立斷推開了謝蘊。
她的手抵著他的胸膛,正好按在了那塊碎玉上。
不過停頓一秒,葉柳又馬上放開了。
隻是停頓一秒,所以謝蘊也沒把葉柳放在心上,說到底這隻是一個十一階的女人,要是換她的男人來,他可能會稍微走點心,但對於這個女人,他順便舉起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死她。
“真的不想看嗎?我怎麼覺得你有些口是心非?”謝蘊言笑晏晏,他曖昧地抓住了葉柳的小手,若有若無地撫摸了兩下。
葉柳慌張地把手縮回去,眼帶惶恐地看著謝蘊,“真的隻是隨口一提,請謝大人不要再這樣了。”
謝蘊大笑:“哈哈哈,我逗你的。不摸就不摸吧,但隻有這一次機會哦,如果你以後還想摸,也沒有機會了。”
她都已經摸過後,也不想再摸第二遍。葉柳在內心默默回了一句。
“謝大人,夜雅怎麼還不回來?”葉柳不斷地張望屋外,好似對隻有兩個人獨處的房間感到十分不安。
“興許快了吧。”謝蘊給自己和葉柳添上茶水,漫不經心道。
等到夜雅回來,已經是半個時辰之後了,葉柳和她閒扯了幾句,就慌忙向她道彆了,說丈夫一人無趣地在房,還等著她呢。
……
等到葉柳走後,夜雅嬌媚地坐在謝蘊的大腿上,不依地捏住他的鼻子,晃了晃,嬌聲道:“好啊爺,你做了什麼,把人都嚇跑了。”
夜雅這模樣,媚裡帶俏,簡直就能讓男人疼到骨子裡去。
謝蘊笑道:“你真的以為她被嚇到了嗎,她的眼睛很清醒,根本就沒有害怕。就算是我,她也始終收放自如。她跑掉,恐怕是不想被占了便宜,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什麼都不付出,就能從我這裡偷得碎玉?”
夜雅看著謝蘊胸口上懸掛著的碎玉,泛出淡白色的光芒,高貴而神秘,問道:“難道她付出了什麼,獻身了,爺就讓她成功偷得碎玉嗎?”
“哈哈哈,怎麼可能,寶貝彆吃醋了,這塊碎玉代表著一個契約,我誰也不能給。”
夜雅柔順地把頭緊靠著謝蘊的胸膛,不再問下去,聰明女人懂得適可而止。
葉柳回到房裡之後,一關上門,就背靠著門板深呼吸了一口。
“怎麼,順利嗎?”蕭穀誠坐在桌前,凝視葉柳的眼神雖冷清卻帶著不可察覺的關心。
“你猜。”葉柳把這個問題拋了回去,坐在了蕭穀誠的旁邊喝水。
剛剛和謝蘊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她根本不敢碰那些沒經過檢查的食物和水。
“我猜,你成功了。”蕭穀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