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慶見蕭穀誠有了想逃的心思,連忙親自下場攔截……
……
空曠無邊際的平原,閃著紅色星星的夜幕好似就在手跟前。
“等等,先放我下來,我把傷口包紮一下,要不然他們循著血跡還是能找到我們。”葉柳見蕭穀誠以飛快的速度已經拉開了一陣距離,於是連忙虛弱叫道。
蕭穀誠怎麼會沒有感覺,他的手臂都被粘稠的血漿打濕了。
他放下她,讓她俯趴在草地上。
葉柳從五柳空間裡拿出藥末和繃帶,讓他替她療傷。
哪知蕭穀誠根本沒把藥末和繃帶接過去,他直接順著衣料破開的位置,一把撕開了葉柳的衣裳。
雪白的毫無瑕疵的肌膚暴露在了空氣中,在溫柔夜色的襯托下,美到不可思議。
蕭穀誠的眸色暗了下去。
當葉柳聽見布料刺啦聲的時候,默哀了一下,這時,她還沒想到蕭穀誠接下來會做什麼。
蕭穀誠俯下身,唇對著葉柳的傷口,從上至下一路舔過去。
傷口很長,一厘米左右,從肩胛處一直延伸至腰部。
他舔得很認真,沒有遺漏任何一滴血,舔完之後還用唾液幫助她複原。
很快,葉柳背脊上的傷口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最上麵的傷口甚至已經結成了淺淺的粉色凸起。
葉柳卻感覺很難受。一方麵,傷口痊愈時會產生一種微癢的感覺,令人渾身想扭動。
另一方麵,蕭穀誠舔的方式……怎麼說呢……很令人臉紅。
他舔得太過仔細,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舌麵上細小的凸起,很粗糙,很滾燙,她又是那種很細嫩的肌膚,粗和軟一對比,就尤令她想逃脫。
拜托,不要舔了,她不是冰淇淋也被他舔成冰淇淋了,因為她整個人都快要化掉了。
“喂,蕭穀誠,現在我們還在逃亡呢,你沒必要這麼節省吧。如果你想喝,我事後喂你一大碗怎麼樣?”葉柳連聲製止他,喝血的環境、事件、地點都不對啊。
她隻想到他是見她血都噴出來的,不舍得浪費,乾脆肥水不流外人田他。
其實沒必要,隻要他想喝,她給他一大碗就沒關係。
偶爾放放血,還有利於她血液循環呢。
蕭穀誠充耳不聞。
他的舌頭舔到了腰際,把所有的傷口都舔遍了,可他還是沒有停下來。
他又把她臀部的布料也撕開了一點,然後吻漸漸往下……
“是這樣嗎,他是這樣做的嗎?”
“叫啊,為什麼不叫?你自己來摸摸,全都濕了。”
葉柳拚命捂住嘴巴,不讓那無助的呻`吟流露出來,她看著近在眼前的星星,眼中的視線也開始模糊掉了……
美眸裡的淚花碎在草地上,很快就化做了青草的肥料。
蕭穀誠又抱著葉柳開始逃亡,已經是十分鐘後。
他的速度無人能比,王思慶最開始還能緊追著他,但越到後來,先天的優勢越來越發揮作用。
蕭穀誠遠遠甩開了王思慶!
到達一處巨大的溫暖的樹洞,葉柳和蕭穀誠暫時停歇了下來。
“這次太過驚險,我們再入王城接近王思慶,恐怕會更加艱難。”蕭穀誠還以為碎玉並沒有取到,才有此一說。
葉柳笑笑,對著蕭穀誠道:“你把手伸出來。”
蕭穀誠不明所以,但還是把手伸向了她。
葉柳把自己的右手握成拳,放在蕭穀誠的大手上。她的右手一鬆,就有一塊閃著碎光的玉佩落在他粗糙的手心。
是碎玉!
蕭穀誠竟沒想到葉柳還真有辦法。
“是這塊吧?”葉柳咪咪笑,很開心。
其實她是知道答案的。
蕭穀誠點頭。
他的手還攤開在那裡,玉就在他的手心。
葉柳幫蕭穀誠把那隻手合攏,讓他緊緊握著那塊玉。
“那你快收好吧,隻差最後一塊,就可以集成了。”葉柳把蕭穀誠那隻握著玉的手推向他懷裡,讓他不要再把手支出來。
“怎麼拿到的?”蕭穀誠沙啞著嗓音問道。
“不是很難,天天觀察一個女人和一間房子,興許我運氣比較好吧。”葉柳佯裝輕易道,“我有一株花兒,叫福祿考,能幫我集成周圍所有的氣運和福氣,所以我辦事也比較輕鬆。”
蕭穀誠緊握住手心的玉佩,緊握,再緊握,碎玉那尖銳的棱角刺痛了他的掌心,可卻奇異的,讓他感覺很舒服。
他想,他知道她在他身邊的意義了,並不是她能幫到他多少,而是可以讓他不再寂寞。,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