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石竹神煩福祿考,一天到底幼稚得要死,但偏偏福祿考特彆能嘮叨,小話嘮一個,說話還經常重複。
“石頭,你快點想辦法,葉柳好著急的。石頭,石頭……”福祿考又開始了催眠大法,五彩石竹那多年壓製的食欲要開始了,它想要把福祿考給吞了,助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層樓,但看了一眼對方那皺兮兮的花瓣,又厭惡地撇開眼,煩死了。
……再討厭,兩花相對著也過了這麼多年,下手還是有些猶豫。
“再叫,再叫,吾就吃了你。”五彩石竹冷酷道。
“石頭,嚶嚶嚶,葉柳從小照顧我,就跟媽媽一樣,要是你吃了我,就肯幫她,你就吃吧。”
“來,吃吧。”
福祿考高昂著頭,一副要捐軀的模樣。
五彩石竹……
惡心死了,它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行了行了,你最大的工夫就是惡心吾。”五彩石竹提醒道,“你上次不是提醒她收了幾顆樹嗎,其實那樹裡的樹漿不僅能愈傷,還有固定,愈合和固定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本身就是一個意思。她自己以前還收過一種很堅硬奇特的蜘蛛銀絲,剛硬無比,隻要把這兩者配合起來,大約能固定住十階的能力者八個小時,固定十六階的能力者兩秒吧。”
“哇塞,石頭你好厲害,為什麼你什麼都知道?”福祿考真心地崇拜道。
“嗯哼,一般般,還行吧,天生的。”五彩石竹傲嬌道。
它是活在福祿考的讚美中的,可能這也是它始終沒有對福祿考動手的原因。
葉柳在外麵聽著福祿考和五彩石竹的對話,其實……她的雞皮疙瘩也出來了。
媽媽……
當聽見這個稱呼的時候,葉柳的心麻酥了下,電流竄過般。
原來養孩子要從小養起,才養得熟,偶爾跟貼心的小棉襖一樣,譬如福祿考。
至於五彩石竹那一大把年紀的……
反正就那麼樣唄,好與不好,這麼些年也過來了。
……
有了博知的五彩石竹的提醒,葉柳立即從五柳空間中翻出從前珍藏的那瓶奇硬無比的蜘蛛絲團,散開,手指靈活地快速織成了一張細密的網。
又從前幾天種好的樹中挖了些樹漿出來,把樹漿綿延地撒在蜘蛛網上。
葉柳做事向來講求效率和質量,所以做這些事情不過花了幾分鐘。
五彩石竹說,這張蜘蛛網大概能困住幸南兩秒鐘,就這兩秒鐘就夠了,她不會逃,而是利用這兩秒鐘把火樹種出來,配合蕭穀誠的五陽真火,看能傷到幸南多重。
實在不行,他們再逃!
在腦海裡如此布局後,葉柳就不再耽擱,一路殺進幸府。
凡阻擋者,殺無赦!
葉柳已經不是當初剛入靈之大陸時,能力低微的模樣,她如今十三階,足以斬殺絕大多數驅魔侍衛。
所以,很快,她所行之路,就變成了一條血路。
這是一個令人膽顫的女人!
浴血的女人,渾身不僅有殺氣,還有不可擋的銳氣和張狂!
蕭穀誠和那十三人正齊力對付幸南,他們明明有十四個人,卻仍感到吃力,要不是有蕭穀誠力扛著壓陣,恐怕其他十三人早就吐血而亡。
而他們之所以沒有逃,確是因為和幸南有著生死之仇。其實連他們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什麼蕭穀誠知道他們和幸南的仇恨,而且每一句話直戳要害。
“葉柳?”蕭穀誠喃喃道。
葉柳沒有應蕭穀誠,她二話不說,放出剛剛製好的蜘蛛網,困在打算分身攻擊她的幸南,就趁著這兩秒,她又迅速種住火樹陣,團團圍住幸南。
幸好葉柳現在有十三階,在兩秒鐘之內結成樹陣,對她來說勉強可以做到。
“蕭穀誠,火!”葉柳見蜘蛛網已經對幸南不起作用,連忙叫。
但其實葉柳在剛喊出那個“蕭”的時候,蕭穀誠就好似同葉柳有心靈感應般,放出了五陽真火。
要真是等葉柳說完全部的話,蕭穀誠再行動,恐怕什麼都來不及了。
堪堪在幸南要破開樹陣的時候,五陽真火就碰上了樹陣,火勢瞬間揚起,把幸南包圍在了裡麵。
蕭穀誠怕出什麼差錯,根本不敢鬆懈,又齊齊放出滅天雷和五陽真火。
但火樹陣不過困住了幸南十分鐘,就被幸南破掉了。
在這十分鐘裡,幸南雖被蕭穀誠壓抑著打,但他一出了樹陣,就把仇恨的目光投向葉柳。
就是這個女人,在他快要勝利的時候突然出現,並且讓他無比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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