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厘米……
零點五厘米……
然後,他吻上了她,很輕很淡的一個吻。
唇與唇的相碰,輾轉研磨。
他以自己的唇為筆,描繪出了她的唇部輪廓。
他太過小心,竟使得她有了誘`惑的心思。
她緊抓著他的前領,小心翼翼地把香舌送進了他的口中。
本能占據更多的思想,她能夠感受到,他快速地吞噬掉了她,他的舌頭,在她的口腔裡肆意行走,凶猛吸吮。
她無力反抗,也無心反抗,跟著他沉淪。
她柔軟的下腹,感受到了一塊堅硬滾燙的物什。
她的身體,迅速地竄起一陣熟悉的令人懼怕的****……
……
接吻沒事的。
不會有事。
他這麼告訴自己。
放縱吧。
放縱起來那麼容易,那麼快樂。
不知過了多久,葉柳睜開水蒙蒙的大眼,粉唇被吸吮成了鮮紅色,像顫巍巍的果凍,美得驚人。
然後,她聽見蕭穀誠說。
“葉柳,有時候我很痛苦,很迷茫。”
他的嗓音黯啞痛苦,濃得在空氣中化不開。
他像是無路可走的孩子,抓住她這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求助,他首次這樣,這樣脆弱,這樣依賴她,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做。
“嗯。”她的心臟跟著緊縮了一下。
“我不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沒有人能教我,我的路沒有人走過。”
“嗯。”
“我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的事是對是錯,我殺過很多人,也許那些人不該死。”
“嗯。”
“可是,每當看到你,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嗯。”
最後一句,幾乎是從酸楚的鼻腔中硬擠出來的。
她的淚順著眼角,落在了枕套上,暈開了上麵細細的紋理。
她整個人都縮在他懷裡,死死抱住他的腰,壓抑著。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這個晚上,她什麼都不願去想,隻想就這樣安靜地死死地抱緊他。
擁抱,毫無間隙的擁抱。
第二日清晨,葉柳果然是在蕭穀誠的懷裡醒來的。
她睜開眸子的時候,見他清醒無比的,所以也不知道他昨夜中途到底有沒有睡過。
“嗨。”她向他打招呼,然後打算起床。
哪知道起不來……
葉柳的視線下移,看向那雙攬住自己的大手,道:“總不能永遠賴在床上吧。”
最後,還是他親了她一下,才把她放開。
……
蕭銘起來時,就見爸爸媽媽正在院子裡談論著些什麼。
媽媽偶爾露出一個微笑。
那個笑……怎麼形容呢,蕭銘覺得媽媽從未笑得這麼好看過。
蕭銘偷笑一下,偷偷又進了自己的房間,當做自己從未出來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