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鳳儀女官上官婉兒,知書識理,貴而能儉,無怠遵循,克佐壺儀,軌度端和,深慰朕心。著即冊封德妃,欽此!”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民女李師師,靜容婉柔,麗質輕靈,風華幽靜,淑慎性成,柔嘉維則,深慰朕心。著即冊封為惠妃,欽此!”
一連念了兩份聖旨,還都是冊封妃子的,那上官婉兒好歹之前是鳳儀女官,可這李師師是何人。
不少大臣麵麵相覷,但又都在觀望,諫言不一定會丟掉性命,但如果你不分場合地諫言,那就說不準了。
海瑞想上前諫言,卻被張白圭拉了一把,並且小聲道:“慎言。”
這個時候的海瑞剛剛被提拔上來,心中還是感念著張白圭的,因此還是強行忍下了諫言的衝動。
秦川目光也在群臣之中掃視著,他也想看看到底有何人會攔著自己,而張白圭兩人之間的小動作,他自然也是儘收眼底。
既然無人反對,那就隻剩下恭賀聲了。
“陛下春秋鼎盛,多子多孫乃是國家之福,社稷之福。”
“微臣恭賀陛下,恭賀德妃娘娘,惠妃娘娘。”
看著拱手行禮的諸位大臣,秦川覺得好生沒趣。
他還以為這些人要說什麼夜觀天象,乃大凶不適立妃呢。
“都散了吧,上衙去吧。”
張讓連忙出班唱道:“退朝!”
“微臣恭送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看著陛下走進乾清宮,海瑞這才看著張白圭道:“白圭兄,你這是何意。”
張白圭目不斜視地看著他,道:“朝堂之上,稱職位。”
海瑞語塞,有些氣急:“好,張大人。”
張白圭這才開口道:“那是陛下的家事,你反對有用嗎,再說了,這件事也沒有靡費,為什麼要反對。”
“張大人,你!”海瑞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張白圭,隨後繼續道。
“那上官婉兒就算了,可李師師是什麼人,你不知道嗎。”
“陛下和她僅見過一麵,便直接封她為妃,這合乎禮法嗎,一國之君的臉麵都不要了嗎。”
“慎言!”張白圭看了看周圍的官員,主要是看周圍的玄甲軍。
海瑞卻是整了整衣衫,站得筆直:“張大人,我們作為臣子的,難道看見陛下犯錯也不提醒嗎。”
張白圭被海瑞說得有些惱火了,指著他道:“怎麼,你的意思是我們都是阿諛奉承之輩,而唯獨你一人,是賢臣良臣忠臣?”
海瑞可以說是個愣頭青,糖衣炮彈彩虹屁,海瑞是半點都學不來。
聽到張白圭的質問,海瑞剛準備回答,就被身前的一道人影擋住了去路。
二人抬頭看去,隻見是一名高大勇武的龍鱗衛。
“二位大人,陛下有請。”
張白圭看了一眼海瑞,可海瑞則是將自己的衣衫再次整理了一遍,隨後不慌不忙的跟著去了乾清宮。
而張白圭,看著海瑞的背影,搖了搖頭,也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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