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毫不在意身份,竟然敢調戲李玄歌。
而情感菜鳥李玄歌隻僵了一瞬,還是伸手將她擁過帶回她的房間中,用內力催動化開藥力。
次日一早,虞瓷迷迷瞪瞪醒來,看著身側的長刀,和窗外的大太陽,一瞬間有些斷片。
直到反應過來之後,瞬間坐起來,她?!
她低頭看自己還是敞開的裡衣,幸好上麵沒有什麼痕跡,身上也乾爽舒適,長發垂落身側,似乎被擦拭後烘乾了。
她五指蓋在臉上,有些羞惱。
該死的巴雅。
她下回絕不能這樣掉以輕心,如若是彆人,她可能就要大開殺戒了。
幸好是李玄歌將自己帶回房間的。
她記得自己迷迷糊糊清理藥性的時候,似乎咬了陛下一口。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麻煩人家用內力幫忙也就算了,還上口了。
她怎麼能這樣孟浪!
完了,明天要開始上朝了。
她無臉見李玄歌了!
怎麼會發生這麼社死的事情。
都快那個巴雅,對!都怪她!
虞瓷越想越氣惱,心中暗自籌劃著,絕對不能輕易放過那個家夥,手掌默默握緊了刀柄,摸到了有一點不太舒適的手感。
她看向刀柄,上麵的線好像鬆了去,似乎被重新纏了一遍,有點不太適應。
虞瓷將線拆開仔細纏繞,看向刀柄末端那個“聞”和背麵的小魚,眼中劃過溫柔。
之後,將那兩處深深纏緊。
還是不要多看的好,看多了,情緒起伏大,容易失控。
將刀收好,去到昨日死人的地方,兩具屍體已經處理掉了,應該李玄歌吩咐的。
她去收好自己的針包,想著下次見到巴雅,定要給她來上一針,以解心頭之恨。
皇宮裡,李玄歌拿著筆輕輕描繪著刀柄上的小魚,她知道那是代表了虞瓷。
可另一麵的“聞”
墨水透過紙張,顯得雜亂不堪,有種肅殺鬱結之氣。
她想不明白這個聞指的是誰,朝中並無姓聞之人。
難道真的是同宗門的師兄師姐?
隨後又開始自嘲,知道了又如何,難道真的要將對方殺了嗎?
她確實想動手,可不是殺了對方,而是殺掉在虞瓷心裡的對方。
世間苦惱事,莫過於剛發現自己喜歡上一個人,卻轉瞬間發覺她心儀他人。
李玄歌今日因為昨日尷尬之事,頭一次沒有再宣虞瓷作陪,身側少了一個人,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
批閱著奏折,餘光看向虞瓷平時坐著的位置,想象著對方定然像是軟骨魚一般淌在椅子上,沒個正形地看雜記。
自己書架上的雜記,都被她看了小半了
那些都是李玄歌想要去看得萬裡河山,又是她去不了的地方。
這天下是她的,可她卻看不見這天下。
她微微仰頭靠在椅子上放空一刻,脖子上一個輕微的牙印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