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虞瓷稍微冷靜下來,想起這個傻帽係統被她收編了,這本秘籍或許是她想要自己修煉的。
虞瓷頓時有些牙疼,這就像是算好了她會來,讓她來救扶巳一般。
這種感覺讓她有點不爽。
不過,無論這人的靈魂如何高高在上,如何神秘,終有一日!
終有一日她會踏著登神的階梯,站到對方麵前。
到時候再好好地責問這件事情,眼下先處理好扶巳的事。
她深吸一口氣,為求更多的接觸,將自己的衣服脫去,看了看對方那被凍上一層冰殼的衣服,左手摸到腰上。
那腰和自己曾經摸過的手感分毫不差,不增不減,多則盈,少則瘦
虞瓷咽了口水,心中暗自唾棄自己在想啥呢。
主要是明知對方的身份,且樣貌相同的情況下,那些千百年貼在一起,相融以沫的日子,實在像是毒藥一樣紮根在她的靈魂裡。
隻需要一個眼神,便能知曉對方喜怒哀樂,與之神魂交流。
她實在難以不動搖。
就連單手解腰帶都是在漫長的光陰中練出來的。
虞瓷將衣裳解開大半,留下一件鵝黃色肚兜,沒再繼續。
隨後將人親密無間地擁進懷裡,靈肉貼合。
“嗬”
寒涼讓她打了個冷顫,隨後默默運轉功法,將那些寒氣一一吸引到自己身體內,腦袋依偎著腦袋,像是兩個連體嬰一般。
懷裡的溫度漸漸上升,開始恢複到零度以上,扶巳的身軀恢複柔軟,那靜謐萬分的心跳一下一下用力地起搏著。
虞瓷帶著霜華的眼睫微微顫動,時刻注意對方的情況,在感受到心跳之後,這才送了一口氣,將心放了下來。
麵前毫無表情的麵容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瞧著麵前這個衣裳解開,胸前一片空蕩的女人,一股羞惱之意湧上心頭。
“你在,做什麼。”她想要一掌穿心,將虞瓷直接殺死在床榻之上,可手腳就像是被八爪魚纏住一般,被虞瓷絲絲地裸抱住。
動彈間,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也被解開不少。
這個!
登徒胚子!
虞瓷見她醒了,心中擔憂歇下,沒事就好
扶巳聞其心聲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