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識株撇嘴:“不給拉倒,反正我也不想要個木牌牌!”
多不吉利啊?
玄庭氣的直瞪眼睛:“你!”
“好了,彆理你呂哥哥。他就愛逗你們玩,跟暖姨說說,這些信件又是誰的?”薑暖之笑著扯回了小玄庭。
玄庭點頭:“暖姨,這是給我師父的信件,您一定要幫我親手給師父啊!這裡頭說的可都是頂頂要緊的事兒。”
薑暖之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他說的師父是黎戎,立即點頭:“嗯,知道了。”
“這個也是,這個也是”
他一股腦又塞給薑暖之一摞,隻道:“暖姨,我都寫了序號,第一封到第十五封,您到時候一並交給師父就是了,一定要讓他按照序號瞧啊。”
薑暖之一腦門的黑線:“玄庭啊,你給給你師父寫的信件是不是過於多了啊?”
咱就是說,這些信件,真的沒有將家中的紙用完嗎?
事實上,薑暖之不知道的是,家中的紙張在玄庭寫到第十封信的時候就用完了,如今這個是十九拿來的。
“暖姨,”玄庭委屈巴巴的抹了一把眼淚:“我還有好些話沒和師父說呢,師父會不會怪我沒有和他告彆?”
這般說著,頓時又捏著小拳頭道:“不行,漏了些東西沒和師父說呢,等等我啊,再寫最後一封。”
“沒事,你慢慢寫。我先去給你裝行囊。”薑暖之說著,拿著包袱給他裝東西,方才裝了一半,便是聽到外頭傳來的聲響。
瞧了一眼,隻見小老頭帶著小二還有小寶珠幾個人推著水車回來了。
“娘親,你回來啦!”
寶珠瞧見娘親,一股腦的撲到了她懷裡:“娘親昨天一夜都沒回來,嚇死我們了!哥哥去找娘親呢,現在也沒回來呢。”
想了想,她揮舞著小拳頭道:“劉奶奶壞透了,還說娘親不要我們了,才不是呢!”
薑暖之皺眉,安撫的摸了摸小寶珠的腦袋:“彆聽她們亂說,娘親是醫師,病人生病了,需要娘親的治療,什麼時間都是有可能的。不過,娘親保證,以後會儘量早些回來的。”
寶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薑暖之,眸子裡頭滿是儒慕:“娘親真棒棒!”
這話是和娘親學的,每次聽到娘親這麼誇她,她都超級開心。
當下瞧見薑暖之懷裡的東西,頓時瞪大的眼睛道:“呀,玄庭哥哥也給娘親禮物了嗎?”
薑暖之一愣,麵色古怪的看向寶珠:“寶珠也有嗎啊?”
寶珠從薑暖之懷裡下了來,噠噠噠的跑進屋子裡,不一會兒拿出來一個木頭板子給薑暖之看:“娘親你看,這是玄庭哥哥給寶珠的。哥哥說,這上麵寫的是,天下第一好妹妹!咦?娘親的不一樣,字是刻上去的。”
小二聽了兩人的話,頓時舉起手來:“我也有!我是天下第二好小二。”
想了想他又道:“哥哥是天下第一好兄弟。哦對,還有爹爹的,天下第一好師父。我看到玄庭他偷摸的將那個牌牌塞進爹爹的箱子裡頭了。還往裡頭塞了好幾封信。”
薑暖之:“”
好家夥,給了自己這麼多封信,竟然還不是全部嗎?
忽然有些好奇了,玄庭這孩子到底和黎戎說的是什麼話啊?
“暖姨,這個信件寫好了,也是給師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