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暖之麵色古怪的從小玄庭手裡接了過來,忍不住問道:“玄庭啊,你確定你要給你師父這麼多封信嗎?”
話說,後來書中黎鈞平後來被帝王猜忌過。
薑暖之覺得吧,言多必失,尤其是小時候。好歹他以後會是帝王,這個信件這種私密的東西,在彆人那裡太多了,好像也不是很好。
她甚至開始擔憂,以後彆人會拿著這個信件要挾他。
“當然了,等我回去,會經常給大家寫信的。”
此時的玄庭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主子,時候差不多了,趁著天色還早,咱們要不就出發吧?”
彼時,門口已經停著一輛古樸的大馬車。
玄庭再一次可憐兮兮地抹了一把眼淚,緊緊地抓著薑暖之的手:“暖姨,你會想我的吧?”
“傻小子,當然了。”薑暖之摸了摸他的腦袋:“等等啊,還有個東西給你。”
說著,進門去將裝了一半的包裹抓緊裝好。
家裡麵就剩下兩包方便麵了,給他包上,平日裡愛吃的果醬多帶了幾瓶,肉乾什麼的先前給黎戎帶了不少,沒剩多少了,一股腦的全給他裝好路上吃。還有一些山上采摘的水果。另外,又開了自己的抽屜,拿了日常用的藥給他。
“玄庭,這個包裹裡頭有吃食,餓了就墊墊。另外,這個藥你放在懷裡。”
說著,蹲下身來:“記住,這藥撒出去,能夠讓人瞬間喪失掉還手之力。一定要慎用。留著緊要時刻防身,解藥我一並給你帶著了。”
有心想要再叮囑兩句,可是這孩子哭的一抽一抽的,薑暖之無奈,隻將那包裹塞到他懷裡:“先送車上去,我和他說兩句話。”
安德海此時穿戴整齊靠在牆上,聽了話便是看過來,顯然,他也正有此意。
“這個方子是給你的,按照上頭服藥,一張調養,一張解毒的。”
安德海詫異的看向薑暖之:“薑醫師這是何意。”
薑暖之攤了攤手:“
隻是不想你太快死了,免得我的小玄庭傷心。”
“你放肆,你怎麼能直呼我家主子名諱!什麼你的,真是口無遮攔。”安德海彆扭的接過了薑暖之給的房子,這話雖然是這般說,但是語氣卻不似從前那般僵硬。
心說他們之後會和鵲神醫彙合,想來再不會用她一個鄉野醫師的方子了,隻是,到底是她救了自己性命,自己不過就是給個麵子且先收著吧。
“你,能夠護著玄庭平安回家的吧?”
安德海皺眉,抬頭便是對上薑暖之認真的眸子,抿著唇道:“這個用你說?我便是拚了自己的性命,也絕不會讓主子受半分委屈的!”
“誰管你性命,我隻問你能不能帶玄庭平安回家,有幾成把握。”
“我自然是知曉安全,才會帶著主子回去的!你這是懷疑我?我告訴你,之前的事兒,再也不會發生了!”
薑暖之攤了攤手:“那就好。”說罷,便是轉身想要出門。
“等等。”安德海忽然將薑暖之叫住:“三七之前叫你,所謂何事啊?”
薑暖之回頭看他,忽然笑起來:“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