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包女配缺德後[七零]》全本免費閱讀
其實宋軟剛聞到硝煙味的時並沒有那麼警惕。
這年頭的槍支管束並不是很嚴,人們的法律意識也單薄,尤其是這種偏遠山嘎嘎地區,雖然說山上的東西是集體的,但農活一結束,個個都往山上走,打狼叫除害,打虎叫武鬆,打雞兔鹿那叫開葷。
秋獵冬獵的時候山裡麵槍響聲嘭嘭嘭,也都是很正常的事。
再加上剛才金花一腳踩到了個捕獸夾,宋軟理所當然地以為這裡成為了哪個獵戶的臨時據點,打獵回來的獵戶身上有硝煙味和血腥氣,想想也能說得過去。
她把金花拉走躲起來,主要是因為金花畢竟是隻老虎,咋一看還是凶牙尖齒威懾十足的,猝不及的防萬一嚇到人家,叫人家驚慌之下給它一火炮就不好了。
這年頭的土獵槍可是火藥摻鋼珠,一打出去一大片,又沒有能給虎動手術的獸醫,她可不會徒手摳火藥啊。
倒時候給金花摳成死花了,到底是同吃同住了好一段時間的虎,雖然臉皮厚了一點、不要臉了一點、捕獵菜了一點、又饞又懶又能吃了一點——不能想,再想她的殺心起來了——但是多少還是有點情誼的。
然後就聽見門口傳來嘰嘰咕咕的交談聲,宋軟一開始還以為是哪裡的方言,聽著聽著,眉毛就皺了起來。
不對啊,她在這也算是待了半年了,這嘎達的方言好像不是這個調調啊,東北話聽起來就呼呼喝喝粗枝大葉的,和這裡開闊豪爽的風一樣,但是這個調調聽起來,怎麼……日裡日氣的呢?
宋軟的眉毛在額頭上幾乎打成了麻花串串。
然後就聽見一聲由遠及近的訓斥聲:“我提醒過你們,即使是沒人的地方,也不能放鬆!
嘰嘰咕咕的聲音一頓,然後就是一連串的應和聲。
“hei(四聲)——是的,抱歉,是我們的失誤。
那一個“hei雖然及時刹住了聲,但這畢竟隻是個單音節字,並在各種抗日神劇甚至抗日正劇中廣泛出現,該怎麼描述後世的人對這個字的熟悉度呢——聾子都有所耳聞。
耳聰目明的宋軟的眉毛從麻花串轉變為同心結。
就算不看這個脫口而出的“hei幾乎騎臉輸出的代表性詞語,光從那個男聲說完“彆放鬆,然後整個語言體係就切換到能聽懂的華文了,也能推測出這群人不正常了。
宋軟還在心裡琢磨呢,那個訓斥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這次帶了些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