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信笑道:“本王就是一介武夫,何來詩興大發?”
鄭梅枝笑盈盈反問道:“如果你承認自己是一介武夫,那首‘人生若隻如初見’的詩詞便是抄襲了?”
司馬翎往嘴裡灌了一口得意酒,跟著起哄道:“主公,你如果能寫出一首豪邁的詩詞,卑職便聽你的話,戒了這酒癮!”
前幾日,宋知信曾勸過司馬翎幾次,要他戒掉酒癮,不然久了握刀都困難,更彆說沙場殺敵了。
宋知信看著司馬翎,笑嗬嗬道:“真的?”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不要後悔!”
兩人擊掌為誓。
宋知信沉吟片刻,的腦海中湧現出一首很應景的詞來。
獨立寒秋,梁河北去,淩雲渡口。
看萬山紅遍,層林儘染;漫江碧透,百舸爭流。
鷹擊長空,魚翔淺底,萬類霜天競自由。
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攜來百侶曾遊,憶往昔崢嶸歲月稠。
恰同學少年,風華正茂;書生意氣,揮斥方遒。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糞土當年萬戶侯。
曾記否,到中流擊水,浪遏飛舟?
宋知信吟罷,幾人都無人說話,都沉浸在詩詞的意境之中無法自拔!
詞情詞境,相當符合此時的景色。
不僅寫出了秋天的美景,而且詞中帶著一股舍我其誰的豪邁之氣!
非千古一帝寫不出這樣豪邁的詩詞!
“主公!卑職願賭服輸!”
司馬翎將手中的酒葫蘆奮力一甩,甩進了梁河之中。
“自今日起,卑職決心戒掉酒癮!”
“主公所指之處,就是卑職所向之處!”
“好!”
宋知信拍了拍司馬翎的肩膀,欣慰道:“這才是大丈夫應有的追求!”
李江坤暗自神傷,自己為何不再年輕?
要是早十年,老夫肯定也會像司馬翎一樣,主公指哪打哪!
哎!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鄭梅枝風情萬種地看著宋知信,心道:這樣有才情又有豪氣的男人,小姑子怎麼就看不上呢?
要是自己,早就把他拿下了!
哎!寡婦心急呀!
幾人來到馬場,但見成群的馬兒在湛藍的天空下吃著草兒,有的在煙波浩渺的月影湖邊飲水。
“主公!”
李江坤自豪道:“這就是咱家馬場,每年為大宋培養兩萬匹戰馬!”
宋知信點點頭,問道:“跟北遼比起來,戰力如何?”
李江坤沉默數息,緩緩道:“隻有北遼戰馬之七成戰力。”
宋知信問道:“原因何在?”
李江坤答道:“北遼戰馬高大,耐力、持久力、爆發力等都強於我大宋。”
“那就改良呀!”
宋知信皺眉道:“用北遼的公馬跟大宋的母馬雜交,這樣就能獲得雜交優勢!”
李江坤苦笑道:“我們也從北遼偷偷地買來了幾十匹公馬,做過雜交,但雜交的後代優勢不明顯,而且用於雜交的公馬數量太少了!”
“粥少僧多,公馬疲於應付,很快就消瘦而亡!”
宋知信點頭道:“雜交不是一蹴而就的,是要經過好幾代的雜交,後代才能獲得明顯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