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且輕笑,周母那番話已經不能用暗示來形容了。
周家的血脈大於一切,她怎麼敢不給舒寧騰位置。
開心忽然哭起來,似乎是哪裡不舒服,薑且拿了水壺放在她嘴邊,小家夥立馬吮吸起來。
“我知道你恨我,但當初給你的那杯酒,我是真的不知道裡麵被加了東西。”
“陳年舊事,提它還有意義嗎?”
他擺明了不想回想那個不堪的夜晚。
站在他的角度,薑且也理解他的心情,好好的陪朋友來參加生日宴,竟然就和對方的未婚妻上了床。
換成誰,誰能接受的了?
可是,被算計的又豈止他一個。
隻是,娘家的要挾讓她不得不挺著肚子一起上門討要名分,所以看起來就不覺得無辜,而是一樣的麵目可憎罷了。
這麼多年,她又何嘗有一天是過的快樂的。
“沒意義,所以我們——”
好聚好散沒等說出口,他放在口袋裡的手機就像有預兆似的,先一步響了起來。
他倒是沒避諱,當著她的麵就接了起來。
“怎麼回事?”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周衍眉頭一下子擰起來。
薑且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油然而生,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周衍就握著手機轉身朝外走,邊走邊對著聽筒說,“我馬上過來。”
薑且不知道那頭是誰,但是隱約能聽見,有女人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