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一聲招呼都沒打,就旁若無人的吧薑且撇下了。
對那頭的人有多重視,對她就有多輕視。
連帶著她生下的孩子,也厭棄的徹底。
周家是有她和周衍過夜的房間的,偶爾逢年過節,老爺子總會留他們住一晚,但這會兒老人家不在,周衍連樣子都懶得裝了,直接來了個夜不歸宿。
薑且懶得折騰,也不放心孩子,直接在嬰兒房睡了一晚。
生下開心的時候薑且不過才二十三歲,但母性可能是天生的,她把這個孩子看的比命還重要。
轉天薑且睡過頭了,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就去摸了孩子的頭。
折騰了一晚上,又喂水又喂藥的,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燒退了。
她打水給小家夥擦了把臉,她食欲倒是不錯,也沒哭鬨,自己捧著奶瓶吮吸起來。
但是看著她腿上的淤青,薑且剛揚起的嘴角瞬間又撂了下來。
也不管方不方便,直接一個電話打給了周衍。
兩秒後,電話鈴在走廊裡響起來。
薑且出去一看,正好和要進臥室的男人對視上。
“我要帶孩子回去。”沒有任何鋪墊,她直接走過去,提起昨天這件無疾而終的事。
沒有人能再分開她們母女,但是如果周家人不點頭,能不能走出這個門還是另外一回事。
聞言,男人隻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直接冷著一張臉進了門,態度顯而易見。
薑且跟進去,沒有被他冷漠的態度勸退,“有什麼條件,你儘管提。”
男人從衣帽間裡翻找著換洗衣物,頭都沒有回一下,“周太太這是商量還是通知?”
薑且正要答話,卻莫名覺得這話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聽過。
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敢情這是把她昨天的話如數奉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