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分開以後,我會帶著開心從你和乃至整個周家人眼裡消失,不會添任何麻煩,我說到做到。”
八字還沒一撇的事,說的倒像是板上釘釘一樣。
男人輕嗤一聲,“難道周太太覺得我養不起一個孩子?”
“你不要偷換概念,這不是養不養的起的事。”薑且知道他有顧慮,“你名下的股票,基金,房產,這些我一概不要。我隻帶走外公給我的陪嫁。”
一把將襯衣從衣架上扯下來,男人喜怒不變的轉過身,“看來周太太已經算計好了,來通知我的。”
四目相對,薑且招架不住他近乎逼問的目光,當即彆開了視線。
逼婚是她理虧在先,周家是權貴圈中的權貴,跟周衍唱反調,她一個沒有靠山的人,是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導師胡恐怕和孩子見一麵都難了。
“你又不吃虧,沒了開心,你和舒小姐之間也不會有隔閡。你就當這兩年是做了一場夢,現在夢醒了,我們各自安好,不好嘛?”“不好。”男人麵色漸冷,半點回轉的餘地都不留。
薑且直接一口氣憋在喉嚨裡,上不來下不去的,滿腹都是委屈。
彆人嫁進豪門都是享福去了,她落了一身毛病不說,連和自己的孩子在一起都成了奢侈,世界上到底還有沒有公平可言?
“理由呢?”她固執的站在那兒,弱不禁風的身軀裡卻隱藏著一股韌勁。
男人饒有興致的打量她發紅的雙眼,“周太太應該讓我看到你的誠意。”
淨身出戶還不夠誠意?
她覺得他有點欺人太甚,隻是他的神情看起來實在不妙,仿佛暴風雨前的天空,雖然平靜,卻格外滲人,讓薑且不敢輕舉妄動。
突然,男人身體前傾,伸出一條胳膊,直接把薑且抵在牆壁和胸膛之間。
“你想乾什麼?”高大的身軀將她籠罩,薑且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下去。
兩人距離之近,她甚至都可以感受到他灼熱的鼻息。
望著薑且那雙充滿恐懼的雙眸,男人輕笑聲,完全不給她反應的時間,一手托住她的後腦,直接凶悍的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