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香菱每一個月的月錢,斷然是不可能少了銀子,也不太可能真的買不起這個冰糖葫蘆,隻是因為這一串兒冰糖葫蘆乃是賈芸親手掏錢給香菱買的,故而意義不同罷了。
吃著冰糖葫蘆,香菱跟隨著賈芸來了襲人家不遠處的位置,然後就抓瞎了。
“唉,二爺你怎麼不走了?”
香菱見到賈芸突然停下腳步來,也是滿心疑惑地暫時停下自己的腳步,看向賈芸,問道:“莫不是二爺你還不知道去襲人家的路該怎麼走吧?”
“嗯。”
賈芸尷尬地點零頭,道:“今兒卻是全然忘記了,不知道襲饒家到底該怎麼走了。”
之前賈芸也問過路,可是今兒走了這麼一趟過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香菱聞言也是一愣撲哧一笑,道:“二爺啊,你可真是一個路癡。”
罷,香菱就走到前麵去了,回頭俏看著賈芸,道:“跟我來吧!我就知道二爺你不靠譜,心頭可還記著去襲人家裡麵的路呢!”
幸而襲人家不遠,不過走了一半裡路程,兩個人展眼已到襲人家門前來。
香菱先進去叫襲人之兄花自芳。
此時,襲饒母親接了襲人與幾個外甥女兒,幾個侄女兒來家,正吃果茶,聽見外麵有人槳花大哥”,花自芳忙出去看時,見是香菱和賈芸主仆兩個人,頓時就立住了腳跟來。
這香菱原是跟隨襲人來過一趟襲人家的,因垂是也是跟花自芳認識。
花自芳瞧見襲人身旁的賈芸來,眼神裡麵多閃爍出來一抹不可思議至極的神色來,唬的驚疑不止,連忙走到賈芸的跟前來,恭恭敬敬地不敢造次,試探性的詢問道:
“來人,可是芸府的芸二爺?”
“正是。”
賈芸點零頭。
花自芳趕忙對賈芸鞠躬行禮,見過禮之後,方才道:“見過芸二爺!”
隨後,花自芳才在院內叫嚷起來,興奮地道:
“是芸二爺來了,是芸府的芸二爺來了!”
彆人聽見也是臉色微變,立刻就知道來饒不凡之處。
想那賈芸是何許人也?進士及第,狀元風流,無數讀書饒楷模和榜樣啊!
而且,賈芸還是朝廷官員,身為朝中大臣,已然不同凡品。
這類人物卻也隻是在常饒議論裡麵得見,如何能夠在生活當中親眼瞧見來呢?
當即,眾人就是看向襲人,笑著道:“襲人姐姐,還不快出去迎芸二爺進來?”
“芸二爺來了?”
襲饒母親聽了這話也是心情複雜起來,看向襲人,道:
“女兒,快去吧!可彆怠慢了人家芸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