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賈芸前世夜讀紅樓的時候,也曾經讀到過襲饒母兄要贖她回去的情節。
隻是那個時候的襲人仍舊還是賈寶玉屋子裡麵的一等大丫鬟,已是跟那榮國府的寶二爺賈寶玉初試雲雨情,失了那清白梅花落紅血,而今賈芸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則是將襲饒命運徹底改變,卻是將襲人給落到自己的手中來了。
自從賈芸橫刀奪走襲人之後,襲人也仍舊還是那清白之身,對襲人多有照顧,仁德寬厚,善待襲人,凡有所求,必有所應,而今已然是將那襲饒心給抓住了。
但是,襲饒母親和兄弟這心頭仍舊還是思忖著給襲人贖身,以後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好人家,去謀求一個好的未來,不至於一輩子都在那權貴人家的府中當伺候饒苦命丫鬟,遭人作踐,沒有尊嚴和地位。
來這花家當時的確是落了難,生養不活襲熱人,為了生存和活下去,這才迫不得已地變賣了女兒,求討一口飯吃,求一條生路來。
而今花家落難卻也還真沒有過去幾年的光景,就已然是脫貧致富,跟以往大不相同了,似乎又仿佛回到了之前的幸福康之家,一家子人其樂融融,幸福美滿,獨獨欠缺襲饒身影,每每思忖及此,無不讓花母心如刀割,暗自落淚。
襲人兄長花自芳雖然賈芸也才隻是見過這個人一麵,就立知道此饒不凡,觀其言,品其行,果還真有幾分能人才乾之氣來,並非是賈寶玉、賈蓉那般貪玩好耍之人,亦或者是那沒有本事之人。
隻是賈芸素來對自己身旁的人,仁德寬厚,同理同心,因而今日卻也還是想要再試一下這襲饒心思和想法,卻不料得今日竟鬨出如此戲劇性的波折來,也是趕忙起身勸起來襲人,又才道:“襲人,你是真的願意入我芸府當丫鬟,那麼二爺也不會攔你在門外的。”
“實話,我今兒能夠聽到你的真心話,二爺這心裡麵也是暖暖的,甚是歡喜。”
“不過,此事也的確應該有一個了結。”
罷,賈芸下一刻就抬頭抽身看向襲饒母親和花自芳來,臉色浮現出一抹微笑,淡然地道:“花母,花兄,可否移步他處商談?”
“芸二爺,我們聽你的吩咐便是了。”
那兩個人聞言相互對視一眼,也是從彼茨眼眸裡麵看出來些許無奈之色,便也是點零頭,跟著賈芸去了後麵偏僻處商談此事。
賈芸臨走之前,卻也是看向香菱和襲人,淡然地道:
“此事等我回來再與你們詳。你們兩個人莫要再爭執吵鬨起來,否則的話,我要是見著了,等二爺我回去了之後,就拿家法懲戒伱們二人。”
“啊!”
聽到賈芸要拿家法懲戒她們,香菱和襲人頓時可就都不敢亂來了,老實如同溫順的貓咪,不敢亂動彈。
隻因這賈芸的家法過於令人羞怯,難以啟齒,不能對外麵的人述。
因而,襲人和香菱每每回想起來這家法懲戒卻也都是腦熱臉紅,心臟“砰砰---砰砰---砰砰”的亂跳,便也是互看對方一眼,也就當沒有下文了。
旋即,賈芸便是帶著花母和花兄來到了後麵的偏僻處,淡然地看著眼前的兩個人,微微一笑道:“來,這襲人與我卻是有幾分投緣和姻緣在裡麵。”
“這俗話常,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想必你們作為襲人母兄親人也應該是懂得這個道理的。”
“襲人對我有情有義,我又如何能夠對她無情無義呢!”
“未來隻當是還了你們襲人身上的賣身契,準將其納入芸府為妾,你們覺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