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賈芸這番話語來,兩個人頓時也沒有任何話語可道了。
隻是因為此事對於花母和花兄來,著實難辦。
倘若是襲人真的像賈芸所的那般,能夠順順利利地入那芸府為妾室,那麼她們花家也算是一步登,攀附高枝兒,野雞也變成了鳳凰,真就徹底改變了此生的嶽,未來也算是在這個朝廷裡麵有人撐腰做主了。
這以後的日子啊!甚至就連話喘息的聲音可都得大聲一些。
這腰杆子也都可以硬朗起來了。
況且,襲饒確是真對賈芸有意有愛,她們也不好棒打鴛鴦,拆散這對兒鴛鴦。
就算是她們有這個想法,卻也是真不敢去這般做的。
衙門裡麵的老爺,官老爺,可不是白出來的。
而是用那權威和殺威棒打殺出來的。
即便是賈芸強納襲人為妾,對於花家這般的門戶而言,她們兩個人也是多半敢怒不敢言,甚至都不敢多提半句嘴邊兒話的。
今兒這樣的結果卻是對二人來,才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兩個人夫妻恩愛,彼此相愛,又能夠走在一起,還能夠攀附權貴高枝兒,逆改命,左右都是對花家有利的好事情,有百利而無一害,可真真算是一件大好事情了。
隻要她們兩個茹頭同意了這一門婚事兒。
既不得罪了賈芸這位朝廷重臣,又讓自己的女兒花襲人此生這一輩子也了一個好的著落,那才是兩雙全的大歡喜的事情呢。
一時間,襲饒母親也是喜極而泣地看著賈芸,笑著道:“芸二爺,你真若是有此意,我這個為母親的卻是萬般恩允的,隻是這會不會算是攀附權貴了?”
“唉,此話怎講?!”
賈芸卻是騰出手來,微微地搖了搖頭,又才道:“我跟襲人兩個人之間,乃是男歡女愛,兩情相悅的事情,如何能算作是攀附權貴呢?以後也隻當你我兩家也算是姻親,算是自家人,就不必如此客氣多禮了。”
“倘若是你們以後有空,也可以過來我們芸府常玩兒,親家之間彼此走動,也算是什麼荒唐和不規矩的事情,乃是人之常情嘛。”
罷,賈芸又忙看向花自芳,臉上逐漸變得輕鬆自在起來,眉頭亦是舒展開來,笑著問道一聲兒:“花大哥最近是在做些什麼買賣,何處發財?”
“芸二爺笑了,我們這些門戶之家,能有什麼買賣呢?左右也不過隻是倒賣一些不值錢的商品,哪裡又算得上買賣,隻求一個溫飽不餓死罷了。”
花自芳聞言卻也不敢吹噓自己的能耐,連忙謙卑地道。
花自芳作為一個頗為成功的商人,深知這權柄的厲害之處。
倘若是真要跟這種達官顯貴們相處打交道,非得要謙卑恭順才校
不然的話,準就要生出什麼事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