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峻熙和李和頌,時常邀請洛克白出去玩。
他們每日十分想念洛克白,心裡腦子裡全都是他。
可是,洛克白卻根本不想他。
他不愛他們,對於他來說,無論是皇甫峻熙和李和頌,還是慕容靖和慕容朔,都是一樣的。
既然慕容朔和慕容靖,能給他提供平穩的生活,他何必再去與皇甫峻熙、李和頌虛與委蛇呢?
所以,他打定主意,在慕容府住下了。
但是他的這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行為,落在皇甫峻熙,以及李和頌的眼裡,就是慕容朔與慕容靖不讓他出門。
他們本就氣惱慕容家兩兄弟,如今算是結下了死仇。
最終,他們按捺不住內心的思念,開始一次次潛入慕容家。
慕容朔與慕容靖自然是嚴加防範,想要杜絕他們來找洛克白的念頭,但是他們又不能真的讓手下傷了皇甫峻熙和李和頌,每次也隻能點到為止。
所以,經過數十次的努力,二人終於潛入慕容府,見到了正在涼亭內喝著茶水的洛克白。
洛克白一身月白色的長袍,膚如凝脂,美得不可方物。
他沒有察覺到有人在偷窺他,因而神色慵懶的躺在冰涼的藤椅上,舒服得恨不得直接睡過去。
就在他剛閉上眼,準備睡會兒午覺時,一隻灼熱的大手,突然遮住了他的眼。
“彆動!”一道低沉陰狠的聲音,自他耳邊響起。
洛克白被這聲音嚇得渾身一震,不知所措的抿了抿唇,不敢動彈。
這是一道陌生的聲音,聽起來凶狠極了,而且還帶著淡淡的殺意。
“真乖……”另一道陌生的男聲響起,下一秒,大手移開了,然而還沒等洛克白看清人影,一塊黑色布條便蒙在了他的眼睛上,將他的視線遮得嚴嚴實實。
兩根手指掐在他下巴上,將他的臉抬起。
下一秒,一個灼熱的唇瓣,便覆在了他的唇上,輾轉研磨,將他的唇瓣磨得生疼。
他感覺到很不適,動了動身子,卻立刻又被另一雙大手給摁住了腰。
來人是兩個人,一上來就將他給蒙住了眼,還肆意親吻……
他覺得屈辱難堪,卻又不敢反抗。
這兩個闖進來的,必定是凶惡之徒,說不定還會殺了他!
——他不想再體會被虐殺的滋味了!
眼淚不自覺從眼底滑落,溢出蒙在眼上的布條,順著瑩白如玉的麵頰,漸漸往下滑落。
那凶猛親吻他的人,很快就嘗到了他的眼淚,似乎愣了愣,然後便停下了動作。
“你把他吻哭了。”另一人十分不悅,摁住洛克白腰間的手,也不自覺鬆了鬆。
“你們究竟是誰?不知道這裡是慕容府?”洛克白淚水連連,漂亮得臉蛋上滿是水跡,可憐可愛到令人心醉。
他臉頰上的淚水,很快被人舔去。
那人低沉冷淡的嗓音,湊在他耳邊,“你說呢?你覺得我們是誰?”
“你、你們該不會是、是最近京城內時常出沒的采花大盜吧?”洛克白戰戰兢兢地發問。
最近京城內出現了一個色中餓鬼,功夫極好,不少少男少女都被先-奸-後殺了,死狀淒慘。
洛克白從前什麼死法都經曆過,就是沒有被-奸-殺過,如今他自然也不想經曆。
他的話,成功讓兩位陌生男子沉默了。
另一人輕笑著順其自然承認,“你說得對極了,我們的確是采花大盜,你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遭遇到什麼吧?”
他說著,便解了洛克白腰間的衣帶,輕輕地扯開了那微敞開的衣襟。
洛克白渾身一顫,隻能被迫緊緊抱住自己的衣服,臉色慘白的講著條件,“你們放過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銀子……”
“嗬嗬,我們隻采花,不要錢。”說著,扯著他衣服的力道變大了。
很快,洛克白就被二人剝得隻剩下了一件裡衣,那件裡衣很輕薄,布料下的美好肉-體若隱若現。
看得二人瞬間喉結滾動,口乾舌燥,恨不得真的將他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