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悄悄摸上五樓,這麼大的平層,居然奢侈的改成了三戶,每戶的大門都是看上去極為重工的厚重的木門,上麵還有不少雕花。
寧夏走到其中一戶門前,鎖是古法工藝用的榫卯結構,她就是想開也沒那本事。
兩人退回樓道角落處,寧夏想了想,自顧自的把身上略微修身的上衣脫下來,徒留一件洗得褪色了的內衣在身上。猴子瞪大眼睛,下一刻反應過來連忙撇過頭去。
寧夏俯首在男人耳邊說了幾句,兩人又再度重回陳智方門前。
寧夏伸手把男人脖頸上的血抹到了自己的腰腹、還有胸口上,臉上很有技巧的隻暈染了零星點點的血跡,讓她本就挺拔的五官看起來有些驚心動魄的冷冽感。
寧夏隨即癱坐在地上,房門叩響,好一會兒沒動靜,男人深吸一口氣,加大力度再次叩響。門開了。
一個一米七左右清瘦的中年男人開了門,猴子身子抖了抖,垂在褲縫的兩隻手緊緊攥著,不知是恐懼還是什麼彆的。
陳智方此時神情不太好看,還算親和的臉上此時全是不耐煩,但看見男人身上狩獵隊的衣服還是勉強扯出一絲笑意來,“小兄弟有什麼事啊?怎麼找到五樓來了。”
猴子臉上堆積起諂媚的笑容,左右看了看,神秘兮兮的往前探去,“陳部長,穆哥讓我給您送件禮物。”一邊說一邊朝地上努努嘴。
陳智方隨意看了眼寧夏,長得確實不錯,瘦是瘦了點,還挺有料,他皺皺眉頭,他也不好這口啊,這穆遠軍大半夜的抽哪門子風。
猴子見狀搓搓手,“剛滿十八歲,還算嫩。”
“她這剛滿十八歲?起碼得有二十一二了吧。”
“嗐,現在不同以前的,這要放以前,您看她這臉,還不得嫩當當的能掐出水兒來?而且,”說到這裡,男人壓低嗓音,“還是個雛兒~”語氣無限猥瑣。
陳智方這才細細打量寧夏,“怎麼不說話,彆是個啞巴吧。”
“瞧您說的,殘廢能往您這兒送嗎,不聽話,給弄了點藥,犟得很,陳哥您有得玩了。”
寧夏適時抬頭惡狠狠地盯著陳智方。
破舊的內衣堪堪包裹著她的軀體,膚色還算白皙細滑,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桀驁不馴,眉峰淩厲,像條隨時會撲上來的容貌迭麗的惡狼。
陳智方砸砸嘴,這才覺出一點興味兒來,“你們穆老大怎麼這個點讓你來。”
猴子腰彎得更低了,將臉藏在昏暗的燈光下,讓人看不真切神情。“這不老大想弄點軍火嗎,陳哥您手眼通天的,事成之後,四六分。”
陳智方眼底閃過一絲輕蔑,“好我知道了,回頭找個時間和他細聊,你走吧。”基地裡現在一方人馬有武器,一方人馬有政權,他在下麵管個後勤油水撈都撈不完。想不開才會去打破這種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