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喝足,眾人也要重新出發了。
桑桑已經醒了,東倒西歪的竟也走的不慢。幾個兵哥背著行李牽著毛毛在前麵開路。寧夏、林屹和小傑就跟在桑桑身後看著她,免得她摔了。
走著走著桑桑估計是累了,想回過頭來撒個嬌,伸手就去牽林屹的手掌。沒想到被林屹躲開了,桑桑抬頭不解地看向林屹,林屹卻看也不看她。
桑桑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好好的哥哥就不理她了,小嘴一癟一癟的。一旁的小傑見狀,連忙蹲下來摟住桑桑,“桑桑是不是累了,小傑哥哥抱好不好。”
桑桑順從的抬起小手任由小傑攬進懷裡,悶悶不樂的趴在他的肩頭。偷偷去看林屹,沒想到林屹手一甩走得更快了。
寧夏看得在心裡直呼好家夥,這是一出狗血倫理大戲啊。沒想到林屹這小子這麼悶騷,掩下笑容,寧夏趕緊跟上。一整個下午倆兄妹之間的氣氛都怪怪的。
眼見著天色要暗下去了,兵哥他們走到原定的小溪邊,“寧夏,今晚就在這兒安置了,我還以為今天趕不到這兒了,沒想到還是到了。”
寧夏上前看了看活躍無比的小溪,嘩啦啦的流水聲聽得人都跟著涼爽起來,“你們連每天走到哪都計劃好了?能記住這麼多路嗎?”
李剛放下東西,來溪邊捧了一捧水洗了把臉,“怎麼記不住,走了三四年了,一年要來回走三趟呢!”
寧夏點點頭,接著又問“班長,這小溪水乾淨嗎?能喝嗎?”
老廖接過話茬,“能喝,乾淨得很,這水是高山上的泉眼下來的,甜得很。”
寧夏聞言,放心的喝了一口,這麼熱的天,這水居然冰牙。
水源充足,寧夏拿出一隻他們的風乾兔子,簡單的用熱水泡過之後,取出來切成大塊。一隻兔子本來就沒多少肉,寧夏隻好再取出一隻稍微大點的如法炮製。
她自己包裡的茄子乾也捧了一些出來用熱水泡著後。寧夏就去處理土豆了,就是今早幾個兵哥打算燒的那些,還挺多,一頓還吃不完。取了三分之一去溪邊細細洗淨切成大塊。
又吩咐林屹去找點野菜回來,有啥摘啥。她打算熬鍋魚片粥,放點蔬菜在裡麵口感比較豐富。
幾個兵哥就忙著搭今晚睡覺的地方。
土豆處理好,茄乾也泡發的差不多了。寧夏把茄乾的水分擠去,把鍋洗乾淨,燒乾水分後才倒了少許油進去。
油一熱放把乾辣椒進去,剛放進去就開始嗆鼻子。寧夏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她當初在路上摘得那些野生朝天椒,即使曬乾了,威力還是不減新鮮。
兔肉也丟了進去熗炒,等每塊兔肉都均勻的裹上了油。寧夏才放了一點點的水進去,翻炒幾下加了適量的鹽才把新鮮的青紅辣椒各切一些鋪上去。接著鋪茄乾,然後是土豆,滿滿一大鍋。才滿意的把幾張巨大的樹葉蓋在上麵當鍋蓋燜著。
這會兒幾個男人也忙完了,又幫不上忙,隻能坐在一邊流著口水等著。
鍋裡隻有鍋底有一點點水,怕糊鍋,沒燜一會兒寧夏就連忙打開樹葉翻炒。翻炒的那一瞬間,寧夏確信她聽見咽口水的聲音了。肉香和辣椒還有土豆燜過的味道完美的融合在一起。寧夏翻炒了幾勺子,辣椒和土豆紅紅綠綠的,讓人食欲大增。
鍋裡菜太多,見寧夏翻炒有些費勁,老廖積極的上前接過勺子接力。寧夏就看著火候,差不多的時候就叫停了越炒越興奮的老廖。
一個和中午一模一樣的台子就在火堆旁邊,想著這個菜多少有些汁水,他們又沒有大盆,倒上去這些飽含味道的湯汁可都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