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規,誰說不正規了。”
說著就塞了一遝票子,媽媽桑斜著眼瞥了瞥,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兩位老板稍等。”
去往城郊的路上,我瞥了瞥後座那自稱學生妹的女孩兒。
超短裙過膝襪,還染了一頭黃毛,怎麼看都不像是大學生。
感覺像是遭了那媽媽桑的道。
“老板,咱們這是去哪兒呀。”
“老板,你的車可真漂亮。”
“老板,兩個人的話要加錢的哦。”
車子停在一處山間公路上,這地方離城裡將近二十公裡,絕對的僻靜。
路邊山坡下麵是一片野栗子樹的林地。
我們帶著那女孩下了車。
“老板,搞啥子明堂哦,來這種地方,還得另外加錢哦。”
表哥點上支煙。
“少廢話,躺下。”
月下樹梢,露水掛上眉毛。
我們等了整整一夜,幾乎被蚊子叮成了豬頭,也沒瞧見半隻巴蛇的影子。
眼看天都要亮了,那女孩終於受不了了。
“搞什麼名堂嘛,第一次見這麼變態的玩法,喂蚊子玩?”
說著起身就要走,這時表哥也火了。
“第一次見?這麼說今天不是你的第一次了?”
那姑娘愣了愣。
“害,老板,我乾這行不長,其實沒多大差彆。”
“差彆大了去了,滾犢子!”
“喂,你們可以嫌棄我,但不能侮辱我。”
說罷氣衝衝的跑了。
兩人無奈地歎了口氣,心道這年頭要找個黃花閨女兒還真沒那麼容易。
就在這時,我們恍然聽見林子下麵傳來一陣女孩的嬌喘聲。
忙走過去一看,隻見一個做布衣長裙打扮的姑娘正躺在地上,頭上還紮著兩朵栗子花。
“誒,這不是表妹嗎!”
我也沒明白葉小琴為何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又瞧見她的身邊有一個裝滿野栗子的籃子,想起她和方川江平時是以販栗子為生。
頓時明白了。
我正要去扶她,表哥突然拉住我。
“蛇,蛇呀!”
我低頭一看,隻見葉小琴的腳踝邊有兩條小黑蛇,正在順著她的小腿往裙子裡鑽。
眼看機會來了,但我一咬牙,還是把蛇抓起來壞了兩條畜生的好事。
表哥連拍大腿。
“哎喲我說你小子乾什麼,這麼好的機會,蛇吞象呀!”
不過他很快也反應過來,黃老邪說蛇吞象完成之時,作為溫床的女子便會失去清白之身。
我們不可能為了蛇吞象,眼真真的看著葉小琴被巴蛇毀了。
“喂,你醒醒。”
好在巴蛇是微毒,葉小琴很快便睜開了眼。
“你們……”
葉小琴自幼跟著方川江修行,看到表哥手裡的兩條巴蛇,自然也明白發生了什麼。
一時花容失色,嚇得差點哭了出來。
我說道:“放心,蛇還沒來得及吞象。”
她拽了拽裙子,紅著臉說道:“你們來這裡乾什麼,找爸爸嗎,他有事出去了。”
隨之領著我們向山下走,隻見半山腰的位置有一處茅草屋。
葉小琴告訴我們,平時她和方川江就住在這裡。
表哥說道:“那這可真是夠辛苦的,販栗子恐怕一年也賺不了幾個錢吧。”
說著又在我的耳邊嘀咕。
“看來老黃說的沒錯,道士都是窮光蛋。”
葉小琴一點不為生活的拮據而自卑,反而教訓起表哥。
“靠雙手掙的錢,清清白白,有什麼不好。”
想起我們最近做的事,竟被她說得有些無地自容。
“你說的沒錯,靠雙手賺錢沒什麼可恥的,但是也要注意安全。
一個女孩子家,以後天沒亮最好不要進林子。”
表哥壞笑著說道:“就是,像表妹這麼水靈的姑娘,要是被這種畜生害了多可惜呀。”
葉小琴被他說得又紅了臉,轉身進屋要幫我們煮茶。
“你們稍等一會兒,爸爸應該快要回來了。”
“不必,我們不是來找他的,恰巧路過而已。”
回到車上,表哥歎氣著說道:“唉,我說蛇吞象到底該咋辦?”
我接過他手裡的兩條巴蛇,用刀直接把蛇頭割了下來,然後把公蛇的腦袋塞進母蛇的嘴裡。
表哥大笑。
“哈,還是你小子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