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不被人算計,這些家夥不去算計彆人便已經不錯了。
這邊虎杖悠仁用阪田銀時傳授的必殺奧義——碎金他媽之術暫時將東堂葵擊倒在地。
東堂葵跪伏著全身顫抖,眼角冒出了生理鹽水,但還是抬頭看向了虎杖悠仁,“這乾脆利落的一擊,難道是銀八老師教你的嗎?”
“誒?”
虎杖悠仁一愣,莫名其妙的撓了撓頭,之前東堂葵踹他的動作挺狠,這會兒滿頭滿臉的血,但他卻沒有太在意。
隻是沒想到京都校的學生竟然也知道銀八老師,於是點頭回答道:“這是銀八老師給我們特訓的內容哦。”
“原來如此。”
東堂葵緩過勁以後,慢慢站了起來,他看著虎杖悠仁倒沒有責怪對方的手段卑鄙,反而笑道,“姑且問一句,你喜歡什麼類型的女人?”
“呃......”
話題轉變得太快,讓虎杖悠仁一度摸不著頭腦,但他認真思考了一會兒,還是老實回答,“雖然不太明白,但硬要說的話......”
“個頭大屁股大的女孩子吧,詹妮弗·勞倫斯那樣的。”
那一刻,東堂葵慢慢的瞪大了眼睛,腦子裡一瞬間,浮現出了許多不存在的記憶,初中時的摯友虎杖悠仁,與他們的班主任阪田銀八。
東堂葵與阪田銀時見過幾次,在看女人的眼光上兩人有著還算相同的誌趣,並且一起去過秋葉原買了偶像高田和天氣預報主播結野的手辦。
東堂葵因此將此人當做良師益友,此時此刻再見到虎杖悠仁,腦海裡一度勾勒起了他們美好的過去——
沒有節操但與學生們打成一片的老師,以及下課在天台上一起聊天看漫畫的兄弟好友,他們鼓舞見證了自己青澀且沒有結果的愛戀和告白。
片刻後,東堂葵淚流滿麵,以至於在其他京都校的同學遵循校長的命令圍攻虎杖悠仁,想要除掉他時,東堂葵一拍手,用術式調換了虎杖悠仁的位置替他解圍。
虎杖悠仁從頭到尾都很懵逼的看著這些人一會兒想要殺他,一會兒又起內訌,稀裡糊塗就被東堂葵擅自定義為摯友。
另一邊,伏黑惠等人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京都校整體移動都朝著與他們分開的虎杖悠仁而去,這不由讓他們警惕起來,後知後覺的想起現在的悠仁還是宿儺的容器。
因為阪田銀時和五條悟對他的態度太自然了,加上虎杖悠仁也是個大咧咧滿不在乎的性格,讓他們都開始忘記宿儺的容器對於其他咒術師而言,是一個如同詛咒般危險的存在。
其他人遇見無疑會想除之而後快,但對於他們而言,虎杖悠仁是不可或缺的同伴,一番商議以後,他們不約而同的決定回頭支援虎杖。
京都校負責索敵的西宮桃,被伏黑惠放出的式神‘鵺’從空中擊落,摔在樹上的時候遇見了釘琦野薔薇以及熊貓,之後機械丸過來增援,替西宮桃引走了熊貓。
戰鬥分彆變成一對一,通過咒術直播能看到各個學生間的戰鬥,不得不說,阪田銀時這段時間對他們的特訓是頗有成效的。
熊貓的抗打能力和敏捷程度顯而易見的提升,也不知是不是受了伊麗莎白的影響,熊貓不僅使用咒術,對熱武器也十分擅長,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比賽開始前,伊麗莎白友情贈予的just a way,扔到了機械丸的腳邊。
小小的圓柱型身體,外加一雙死魚眼,機械丸看著腳邊的不明物體默了默,問:“怎麼?人偶是想要用人偶獲勝嗎?”
機械丸是與幸吉遠程操控的機械傀儡,做為一個天予咒縛,他從出生起便用殘缺的身體換來遠超自身實力的咒力量和施術範圍,但卻連在陽光下自由行走都做不到,他永遠無法將真實的自己展現在同伴麵前。
當看見不過做為一隻咒骸的熊貓,卻能自由坦然的走在陽光下時,心中忍不住升起嫉妒,抬起手臂就打算用一發咒力炮解決對方,他並沒有太過在意腳邊感受不到咒力的just a way。
但下一刻,這個詭異的圓柱型玩偶上那雙充滿鄙夷的死魚眼亮了起來,在與幸吉猝不及防中突然爆炸,直接炸損了機械丸的一隻右腿。
與幸吉:“???”
這鬼玩意原來是個炸彈?
於此同時,熊貓直接切換成了猩猩模式,乘勝追擊破壞了機械丸的腦袋讓他動彈不得。熊貓撓了撓自己的臉,對著倒在地上的機械丸回複道,“熊貓也是有好朋友的。”
這麼說著熊貓走過去從機械丸身上掏走京都校用來聯絡的手機,“還以為能和你相互理解呢,畢竟我們雖然和周圍人都不太一樣,但至少身邊還有很多能夠接納自己的同伴呢。”
熊貓做為咒骸,從誕生其便於周圍人不同,也常常受到他人異樣的眼光,看到機械丸的時候,還以為對方和他是一樣的情況,想著雙方能夠成為朋友,但卻發現對方並非如此。
做為熊貓他是不理解對方心裡的糾結啦,畢竟他並不為自己身為咒骸而感到恥辱,而且啊,他也並不會因為自己是異類而孤獨,畢竟身邊不僅咒術高專的同學,還有定春和伊麗莎白。
“嘛,如果以後你願意的話,我也可以帶我的朋友去拜訪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