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一個蹦跳跳下了病床,來到硝子麵前單膝跪地,握住她的手開始發出神誌不清的邀請,“美麗的孟婆小姐,你願意隨我跳進三途川一起殉情嗎。”
家入硝子麵無表情,嘴裡舔著戒煙期間阪田銀時推薦的棒棒糖,並成功舔出了煙霧,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摸出了口袋裡的手術刀,目光在那張嘻嘻哈哈臉上反複流連,最後落在了顱頂中央。
“我一直想試試換腦手術。”
夏油傑是知道硝子做得出這樣的事的,連忙把太宰治從硝子麵前拖開,一臉無奈道:“硝子,饒了他吧,雖然人品差了點,但他這家夥的腦子還挺好用的。”
家入硝子嘖了一聲,遺憾的收起了自己的手術刀,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最毛骨悚然的話,“等這家夥哪天死了,腦子記得送給我研究一下。”
阪田銀時踏進醫務室的腳縮了回來,他瞄了一眼裡麵的場景,然後毫不猶豫的轉身,“啊咧咧,家裡的煤氣好像忘關了呢,銀桑記性真壞,沒辦法,回去一下吧。”
“你在說什麼呢銀時。”身後的五條悟一把箍住想要落荒而逃的阪田銀時脖子,頂著一張笑臉道:“煤氣我替你關了哦,快說謝謝五條老師吧。”
“嗬...嗬嗬...還真是...謝謝你。”阪田銀時麵目猙獰的看著五條悟,完全是皮笑肉不笑的開了口。
那邊原本被夏油傑拖著後衣領的太宰治也注意到了這邊,咧著的嘴角又上揚了一度,“銀時君,五條君,真巧呢,一起來黃泉路開派對嗎?”
使出一招金蟬脫殼掙開了夏油傑的束縛,太宰治三步並兩步的晃到了阪田銀時背上,拽著他的天然卷道:“快看啊,那裡有隻七彩草履蟲,給我抓過來吧,銀桑。”
他略帶撒嬌的口吻,硬扳著阪田銀時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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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個方向,然後一手指向了夏油傑,“那隻草履蟲的眼睛,真的好小啊哈哈。”
夏油傑臉上仍掛著佛係且溫和的笑容,下一秒,太宰治便被全身捆著繃帶再次扔到了病床上。
“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裡啊?”阪田銀時的脖子被太宰治擰得酸痛,死魚眼看著夏油傑,無聲的質問乾嘛把太宰治帶過來禍害自己。
阪田銀時認識太宰治也是近十年前了,那時的太宰治還是剛進黑手黨不久的厭世少年,跟離開咒術界後,流落到橫濱的阪田銀時都是個禍害,但勉強算是同病相憐。
太宰治那時候還是個小屁孩,阪田銀時比他大幾歲,熟了以後不知不覺就有些依賴和撒嬌,時至今日,依舊如此。
太宰治被綁得跟個木乃伊似的還在床上扭來扭去,嚷嚷著非要阪田銀時給他抓個草履蟲,五條悟在旁邊拿手機錄像,並貼心的將視頻發給了對方在橫濱黑白兩道的同事們。
夏油傑在這副吵鬨的場景中,熟稔的按壓自己的太陽穴,聽見阪田銀時的問題莫名其妙,“悟沒跟你說嗎?我們早就到了啊。”
夏油傑早在幾天前,就從橫濱回到了東京,身邊還有一起跟來的太宰治,至於原因除了被五條悟委托用咒靈來鎮守高專忌庫以外,還有便是這兩個月裡,他們逐漸查到了總監會內奸的情報。
順藤摸瓜,發現似乎有很多事情的內情都與一個黑色短發的女人有關係。夏油傑從身上拿出一張女人的照片,幾個人一起圍了過去,隻見是一個長相溫柔漂亮,腦門上卻有著一條醒目的縫合線的女人。
“高專忌庫失竊,我們在存放宿儺手指的包裹裡安裝了定位,跟蹤的時候,發現了這個女人。”
用咒力做標記,其實很容易被發現,尤其是對方也是個高明的咒術師和咒靈的情況下,不可能沒有堤防,但如果使用現代科技的道具,因為不含咒力,反而很容易讓習慣使用咒術的人忽略。
哪怕對方發現後扔掉定位,但太宰治所在的武裝偵探社有位能力出眾的黑客,根據一次定位便能掌控那附近的監控,從而很容易掌握對方目前的行蹤。
這也是夏油傑把太宰治帶來的原因,畢竟之後他們需要他的幫助,橫濱的情報網也很更容易查出這個女人的身份。
隻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照片的時候,夏油傑便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手指劃過照片裡女人腦門上的縫合線,遲疑的開口道:“我好像......見過這個女人。”
五條悟和家入硝子都好奇的看了夏油傑一眼,阪田銀時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也道:“我也覺得眼熟呢,是曾經買彩票賒過賬的歐巴桑嗎?”
已經成熟了很多的夏油傑聞言還是沒忍住敲了一下阪田銀時腦袋,無語道:“怎麼可能啊銀時,我遇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對方是個詛咒師。”
那時候,是阪田銀時大鬨總監會而被驅逐出咒術界,之後下落不明,在誰也不知道阪田銀時消息之前,夏油傑遇見過一個腦門上有縫合線的女人,對方曾邀請他成為詛咒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