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被勸退。
下午趙靳渝在家裡和家裡人討論些事情,他昨晚有個念頭想法,不知有沒有可行性,這種茫然的時候自然第一反應想著回家。
以昨晚才回了老宅,晚上還做了個稀奇古怪的夢。夢裡他是跳水運動員,好像是一個比賽的場景,觀眾席上坐著很多人,很多人在為他加油呐喊,但是他看過去時候,他隻能清晰的看到清若,她在觀眾席上在為他加油。
夢裡趙靳渝潛意識覺得不對,感覺好像不是這麼輕鬆容易就能到比賽的。怎麼沒有訓練呢,而後他就醒了。
醒來之後,趙靳渝盯著牆上的時鐘看了好一會,還是悵然若失。
和家裡人討論了一下午,思路好像清晰了一些。
感覺渾身充滿力量。
趙靳渝正在給清若發消息,他媽媽在旁邊坐下問他,“怎麼突然想著要做這種類型的嘗試,媽媽記得你好像不太關注這方麵。”
趙靳渝收了手機正在不知該怎麼回答,剛好從外麵進來的趙大哥睨了他一眼,絲毫沒有兄弟情,“還能為什麼,還不就是在想屁吃。”
趙靳渝,“???”
起身試圖反抗□□暴言。
大哥剛好回來在脫作戰訓練服外套,看見小弟弟又皮癢,挑了挑眉,脫下外衣兩手拉著,直接套在趙靳渝伸過來的手臂上,衣服一璿,收緊。
趙靳渝整個人被翻個麵背對著他大哥,手臂在後麵被鉗著,大哥直接上膝蓋,膝蓋抵到他背上趙靳渝被壓著彎腰。
一招製敵。
大哥挑了挑眉,不屑的口吻,“嗬~”
明目張膽的嘲笑。
趙靳渝,“……”
他二哥不在家,就他自己,除了認慫,就是被打,算了。
“哥。”
趙大哥放開他。
衣服掛在掛鉤上,直接越過他朝屋內走去,後背最危險的地方都留給趙靳渝,絲毫沒把他當作對手。
……傷害不大,侮辱極強。
被這麼一打岔,家裡人也忘記就著方才那個問題再繼續問他了。
晚上蔣赫飛機落地回到家,給趙靳渝打電話對明日的工作行程。
順便問他,“你這幾天乾嘛了?之前程導那邊的事怎麼樣。”
趙靳渝正帶著耳機接他的電話,手機頁麵是微信和小鳳凰的聊天頁麵,她下午訓練完晚上在做肌體理療,因為躺著便可以玩手機。
趙靳渝今天拍了不少阿拉斯加的照片和視頻,就等著和她聊天。
話題拉起來兩人這會聊一晚上了。
蔣赫問他,他心思完全沒在電話上,“嗯,陪家人,處理事。”
蔣赫又跟進問題,“那程導怎麼說?”
趙靳渝頓了頓回答,“我有個想法,現在還沒具象,過幾天我確認一下,如果可行再找個時間和程導談一談。”
蔣赫皺眉,“之前的方案呢?”
“有另外一個想法,也算一個創新的點。”
“好。”蔣赫答應,“明早8點的飛機,我過來接你還是你自己來機場。”
“不用來接。”
兩人合作工作多年,蔣赫也不同他客氣,“行,那機場彙合,你自己吃點早餐。我之前對接過一下,要補拍的不多,應該差不多一個星期。”
趙靳渝歎了口氣,一個星期啊。“好。”
蔣赫聽出他的語氣,笑著問他,“怎麼啦?沒休息好?”
趙靳渝靠在椅子上,想了想,同蔣赫,“不想出帝都。”
這種孩子氣的話,蔣赫直接不予評判。再次同他確認流程,而後便交代他早點睡掛了電話。
趙靳渝戳著屏幕上備注的小鳳凰三個字。
看她還沒回複,又發了一條,“明天準備做什麼?”
小鳳凰:訓練。
趙靳渝更想歎氣了。
她接著發過來一個小視頻。
趙靳渝點開,是她在訓練場的視頻,視頻裡她做了昨天下去那個動作,這一次的完成度非常好。
視頻時間不長,趙靳渝看完,沒舍得退出來,又開了一遍。
退出來看見她發的消息。
小鳳凰:教練說再練三四天應該差不多能保持住了,今年冬季賽【有】。
【奮鬥】【加油】【國旗】
趙靳渝笑起來,看著屏幕上她發的消息目光溫柔,大概現在那端的小鳳凰又是鬥誌滿滿,昂揚向上的狀態。
她說的對。
人總要有熱愛,總要為之付出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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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熱愛,
你。
——【黑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