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三貫錢(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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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藏頓生心生惡寒,渾身發毛,慘叫著撲到了白慕魚的懷裡。

“救命啊!”

魚藏自吹天不怕地不怕,但她看到老鼠蛇蟲一類的生物還是怕的要死,打小就怕。

其中魚藏最怕的就是老鼠,不是因為打不過怕受傷而害怕,而是隻要一看到老鼠那副黑不溜秋的模樣就心生惡寒的恐懼,這種恐懼莫名其妙,沒有原因,像是刻在基因裡的禁令。

白慕魚被魚藏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又不敢使用內力,怕誤傷了她,隻能微微翻動手指,借用手邊的碎石塊,“啪”的一聲擊中了老鼠的腦袋。

老鼠小小的腦袋當即爆出血漿,此時那隻倒黴的老鼠隻剩下一條光溜溜的尾巴,和毛光油亮的身子,頭卻不見了,變了一團血汙。

其他老鼠見狀紛紛鑽回洞裡。

魚藏依舊瑟瑟發抖地緊閉雙眼,白慕魚看著懷中姑娘有些淩亂的長發,記憶中的那張笑臉越來越清晰的浮現在他眼前。

魚藏的雙手緊緊地攥著他的衣角,手掌上除了歪歪斜斜的牙印,還多了一道被鐮刀割傷的疤痕。

他低頭望的有些出神,喃喃自語道:“明明以前是不怕的……”

他記得很清楚,第一次見魚藏的時候,他被差役們關在籠子裡受刑,身上僅有的一層麻布被鞭子抽的裂開了好幾道口子,模樣狼狽的很。

差役來抓他的時候,他正光著腳在河裡捕魚吃。罵罵咧咧的差役嚇跑了即將到手的大魚。

食物就這樣從他麵前溜走了,他餓著肚子,被差役關進了籠子裡。

沒關係,反正餓肚子對他來說,早就是家常便飯了。

隻是,他不明白差役為什麼要抓他。

差役解釋說,他父親是前朝的兵,殺了許多寧安國的人。

他不知道差役說的是不是真話,他的父親早就死了,他從記事起就獨自一人生活,旁人都知道他是個孤兒,他爹早就死了,他娘也早就死了。

他不知道他爹是誰,也不知道他娘是誰。

不是最終他還是被關在了籠子裡。

受刑的籠子並沒有擺在官府的大牢裡,而是放在了小塚也最繁華的集市上。

聽差役們說,這是大人們特意安排的,想用這種方式來威懾前朝殘存的餘孽……

他當時並不知道這話是什麼意思,隻看到街上人來人往,他們穿著乾淨又體麵的錦繡綢緞,戴著金釵銀環,坐著香車寶馬。每次有人經過籠子,他都能聞見淡淡的脂粉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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