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藏的氣勢瞬間弱了大半,“那你能幫他治病嗎?”
“當然,醫者仁心嘛。”殷酒兒爽快的答應了,突然話鋒一轉,“不過,我要先見一見宋禾哥哥。”
魚藏撓了撓頭,很是為難:“我可現在確實不知道宋禾在那裡,是不是還活著,要不……你先治病,治好了我再帶著你去找宋禾。”
殷酒兒:“不行!我現在就要宋禾哥哥,現在就要……”
魚藏:“你現在、馬上、立刻給他治病,我去幫你找你的宋禾哥哥,好嗎?”
殷酒兒眯著眼上下打量著白慕魚,點頭同意了。
白慕魚一把握住魚藏的手:“小掌門我……”
魚藏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沒事,我去去就回。”
魚藏剛走到門口,忽然就想到了那天殷酒兒在大街上,當眾扒宋禾衣服的場景,扭頭又瞥見白慕魚赤裸著上半身站在殷酒兒麵前,立馬折返回來。
殷酒兒:“說好了去找宋禾哥哥,你怎麼還不去啊?”
魚藏:“血鞭出來。”
“啊!”殷酒兒看到血鞭從被子裡鑽出來的那一刻突然尖叫起來,“你要乾嘛?彆殺我!我治病,我現在就治!”
魚藏對著血鞭繼續發送指令:“去找宋禾。”
血鞭又愣住了。
“哦,我差點忘了你還不認識宋禾……”魚藏尷尬地抓了抓頭發,然後指著柳娘,“你和柳娘一塊去找,路上問問其他人。”
“我?”柳娘一臉不可置信的指著自己,“我才剛回來,你行行好,讓我歇會吧。”
魚藏一把握住柳娘的手,懇求道:“求求了,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啊,事成以後,我一定請你吃好吃的。”
柳娘看著魚藏身上傷口,十分無奈的點頭答應了。
殷酒兒熟練地打開藥箱,一邊擺弄著藥材,一邊扭頭問魚藏:“怎麼?怕我非禮你男人?”
“是的。”
殷酒兒:“……”
殷酒兒掏出自己秘製的銀針後,就再也沒有說過話,魚藏還是第一次見她這麼認真。
銀針剛插在白慕魚背後的傷口上就迅速變黑了,殷酒兒低著頭一點一點地將裡麵的毒素排出來,又耐著性子一點一點地將藥塗在傷口上。
當她拿起剪刀拆開白慕魚腹部的傷口,剜掉裡麵的爛肉,清理乾淨,撒上藥重新縫合的時候,魚藏全程背著身子,不敢多看一眼。
日落西山、倦鳥歸林。
殷酒兒直起身子清洗手上的血跡,又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好了。”
因為長時間不說話,她聲音顯得有些突兀和沙啞,魚藏趕忙起身倒了一杯茶,遞到殷酒兒麵前:“謝謝。”
殷酒兒毫不客氣的接過去,一飲而儘,“舉手之勞,不必謝,隻要你彆老拿著血鞭嚇唬我就行。”
魚藏看著被殷酒兒重新縫合後的傷口,忍不住讚歎道:“我現在相信你是青峰山上最牛逼的大夫了!”
殷酒兒:“你肚子上的傷口要不要重新縫?”
“疼嗎?”
“廢話!”
“那算了。”魚藏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暗道:“醜點就醜點吧……”
天色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