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無辜,但是彭秀秀昨晚受傷,難道這也是蘇蜜自己會做的事情?以她的身份,斷然還不至於做這種事情吧?”
方嵐聽他口口聲聲維護彆的女人,就跟他之前無數次做的一樣,本來是氣苦,但是也許是苦了太多次了,現在反而沒有那種難受的感覺了。
她平靜地說道:“你也知道以蘇蜜的身份不至於做那種事情,誰做的不言而喻,何苦來問我?”
“可是她就是受傷了!你知道受傷對於一個藝人而言,意味著什麼嗎?”莊世豪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善。
“總裁,你可真是會開玩笑,所以現在要我怎麼辦呢?我除了工作,還要管你的女人和朋友有沒有受傷,維護她們的安危嗎?”方嵐反問道。
她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陌生得仿佛換了一個人。
她變了,一點點的,變得令莊世豪不認識,不再那樣小心翼翼低眉順眼地跟在他的身後,維護著他的所有情緒。
甚至已經連續數次,拒絕和他的夫妻生活。
莊世豪的唇角上勾起嘲諷:“怎麼,方嵐,換方式了?以為這樣,就可以激起我對你的興趣?”
“總裁,如果沒什麼彆的事情的話,請你先給我簽了這份文件吧。”方嵐抬腕看了一眼時間。
莊世豪跟她的談論,並無任何結果,眉宇間顯然有了不耐煩,順手拾起鋼筆,在文件上,重重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方嵐拿起文件,再沒有多說一個字,轉身離開。
出來後,她長長地舒一口氣,將心中的濁氣呼了出去,儘管,已經打定了要離婚的主意,可是看到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麵前,千方百計地維護著彆的女人的時候,那種痛心的感覺,還是將她擊打得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