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討厭(1 / 2)

《嫁給黑心竹馬後》全本免費閱讀

“......”

喻栩洲緊咬著唇,沒有說話,而是彆扭的彆過了頭。

見他如此,辛雁臉上閃過一絲酸澀。

“侯爺...不,爹。夫君他...昨夜是去過喜房的。”辛雁抬眸仰頭看向跟前的喻斂,腦中回想到昨晚自己位坐於梳妝台前,哭到半夜的心酸。

抿唇吸了吸鼻子,再次說道:“我能作證,他隻是去的較晚了些。後半夜,是一直歇在房中的。隻是那時我已先歇下了,他便沒有喚醒我。”

喻斂眯眼,聽著辛雁為喻栩洲開脫的話,嘴邊不禁掛起絲玩味。

將視線移向喻栩洲,又刻意道:“是嗎?可經昨日被派在喜房守夜的嬤嬤與侍女們說,直至夜深也未曾見過小侯爺的身影。而一早,小侯爺更是從書齋出來,被我傳喚至堂屋前。”

“......”

辛雁當即愣住,直至這一刻,她才算是真正信了秦氏的話。

此刻的喻斂,雖是在為她出頭教訓兒子。

可到底不過是拿她當做幌子,想拿兒子出氣...

原來方才秦氏與她說的話,並不假。即便她出麵,為喻栩洲說情,用處也不大。

因為喻斂隻是單純想要教訓兒子,並不會管她辛雁如何。

更不會給她麵子。

可嫁入夫家的第一日被冷落,第二日害丈夫遭受仗責。

這等事...

要她如何坐視不管?

而且...再怎麼說,祁緣現在也是她剛拜過天地的夫君。

她又如何能不維護他?

“辛氏。我看你,也是被這小子害得糊塗了。他昨夜那般待你,你怎能為了維護他,欺騙爹呢?”

喻斂此話一出,令辛雁睜大眼,心下自然瞬間慌了起來。

眼下她算明白,為何秦氏要阻攔她了...

看來這三十板子,祁緣是必須得承受了...

周遭空氣瞬間凝固,陷入一陣凝重的死寂之中,安靜得不像話。

就是連晨間鳥兒的細微叫聲,也會讓人心中感到莫名害怕發寒。

喻斂身上所散發出的那種不可忤逆,不可違背的氣壓,太過凝重。

辛雁也算是理解,阿父為何不想她嫁入侯府了。

她才來第二日,她便感受到了這侯府的濃重窒息感...

母親冷漠,父親偏執。

在這般環境下長大,祁緣從前竟還能整日對她笑。

她確實是喜歡他笑沒錯,可...

擁有這樣的家庭環境,他又是如何做到,一笑起來便那般陽光開朗的?

"噗哈哈。"

一旁喻栩洲的嗤笑聲,打破此刻令人窒息的寧靜氛圍。

收住笑,他看著喻斂的目光。不禁又多了幾分譏諷:“爹?你也知道,你是我爹?”

“那爹,可還記得。我與阿姊的字,是由何而來?”喻栩洲刻意加重了‘爹’一字,又一字一句道:“女喚常平,男喚祁緣。祈願往後——”

“住口!我讓你說話了嗎?!”

還不待喻栩洲將話說完,喻斂當即變了臉色。厲聲怒喝,打斷了喻栩洲未說完的話。

可不待他發怒,喻栩洲便搶先說道:“辛氏並未撒謊,我昨晚後半夜確實歇在喜房。至於為何出現在書齋。不過是幾日後,藏月閣舉辦書會,墨言兄邀我一並參加。故而天未亮便早起去了書齋溫書,而且昨晚深夜辛氏便早遣散了守夜的嬤嬤與婢女們。誰又能證明,我未在喜房歇過呢?”

聽他出口附和自己,辛雁眨眼,扭頭瞧他。

隻見少年嘴角摻雜著血跡,麵色嘴唇發白,整張臉慘白如紙,毫無血色。額間須發,更是早已被汗打濕,方才兩個侍衛各拿仗棍,幾乎沒有停歇的打著。現下算起方才雖未到三十板,但少說也挨了十五板了......

她視線往後一瞟,她頓時屏住呼吸,不敢再看...

正常人十板便已哀嚎慘叫,二十板則身體殘廢。

更彆說眼下祁緣隻不過才挨十五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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