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季看見沈洲出來,趕忙用頭巾擋住臉,隻留一雙烏閃烏閃的大眼睛。
待沈洲走近,她笑起來:“三哥,麻煩你給我弄點傷藥來嘞。”
她壓著嗓,儘量讓嗓音粗一些:“我爹上山砍柴剌到大腿了,痛得他直叫喚,讓我到醫院找你開點藥。”
沈洲還以為真的是王二鳳過來,卻聽一聲三哥,王二風從來不喊他三哥,都是建齊哥。
視線就掃向跟前戴頭巾的女人,她那雙眼透著黑亮,笑得眼睛彎彎的,看起來很俏皮。
再加上左邊眼角下麵那顆小黑痣,是林四季無疑。
前幾天還以為她變了,看來是自己高估她了,隻是變了花樣玩而已。
沈洲不想搭理她轉身就走,林四季猜著應該是露餡,也不裝了,頭巾扯下來上前就攔著沈洲去路。
“我坦白,我一朋友受傷了,確實需要傷藥,我也不想麻煩你,可是我也沒錢去藥房買,你幫我個忙,多少錢我後麵一定還你。”
看沈洲被攔下來後臉色依然有些不耐煩。
林四季也能理解,攤上這麼個極品女人,不掐死她已經是最大容忍。
“你放心,隻要我拿了傷藥我保證以後都不到醫院來找你,說到做到,我發誓。”
沈洲沒信她這屁話,她在他跟前發誓那都家常便飯:“彆妨礙我上班,否則我讓安保科的人把你架出去。”
說完側身繞過林四季要走,沒走開幾步就聽見她悶悶的罵聲。
“還醫生,還救死扶傷,我看你就是個黑心四眼怪。”
林四季罵完感覺背後涼涼的,回頭看見沈洲在看她,嚇得拔腿就跑。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