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四季鼓著她的苦膽停下來,回頭也瞪著沈洲:“怎麼,我說錯了,彆說我是你對象,就是個阿貓阿狗來求你,讓你開點傷藥不過份吧。”
沈洲沒說話,隻是朝她走近,右邊的手在口袋裡摸索著什麼。
林四季心裡在打鼓,腿開始發抖,她想著沈洲這人冷血無情,自己這麼激惱他,他會不會掏出手術刀給她兩刀,然後再拉她進去搶救?
“君子動口不動手,黑心的人也算君子…”
林四季話音沒落完,看沈洲漂亮的手指夾著張五元錢遞了過來。
“自己去藥房買。”
這反差讓林四季的小心臟噗通噗通亂跳,她咽著口水,快速地把錢搶過來:“我會還你的。”
說完撒腿就跑了,跑得很乾脆。
她好像真的是為了傷藥才來,而不是來糾纏他。
而且剛剛罵他的時候多狠,根本不像是林四季該有的作風。
沈洲隻是一時疑惑,也沒太多心思放在林四季身上。
林四季隻要不來醫院煩他,她就是個好女孩。
林四季揣著錢,開單買藥後回到東區二片的榕樹下,早上約好的小鬼已經在樹頭那等她。
人蹲在樹頭那裡,手裡捏著根樹枝在地上亂畫。
男孩看著也就十五六出頭,模樣長得還挺英氣,就是眉頭總擰著,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林四季剛走近,男孩就直奔主題:“說吧,你讓我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