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自己身上的血?還是彆人的?
羅銳瞳孔微縮,轉頭看向身後兩人:“叫房東,找痕檢!”????顧大勇趕緊把房東找來,蔡曉靜也立即叫局裡的痕跡警員。
房東罵罵咧咧想要進屋,手裡還提著一串鑰匙。
當然,拖鞋是必備的,深秋也不嫌冷。
羅銳把他擋在門外,當即問道:“女租客叫什麼名字?”
“薛巧。”
“多大年齡?”
“好像是25歲。”
“職業?”
“護士,具體是哪家醫院我不知道,她租房時是這麼說的。”
羅銳點頭:“你去把她租房的資料拿來。”
“警官,哪兒有什麼資料,我就複印了一下身份證。”
“也拿來!”
房東悻悻然,從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A4複印紙,看來他早就準備好了。
羅銳接過後,仔細端詳。
女人是1981年出生,家庭地址是在武興縣薛家村,這個縣羅銳知道,屬於廣興市管轄。
因為是複印的,所以女孩的容貌不是很清晰,大概能看出,她特彆漂亮。
身份證有效期是從2001年開始,也就是說五年前,她重新換領過身份證。
羅銳把複印件遞給蔡曉靜,向房東說道:“這個我們先留著。”
房東有些不滿地道:“警官,她欠我的房租怎麼辦?”
羅銳看向他手裡的鑰匙串,還有掛在皮帶上的寶馬車鑰匙。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哪怕是蠅頭小利也不放過。
“租房時,沒押金嗎?”
房東苦著一張臉:“她沒給。”
羅銳有些奇怪,一般租房,不管是前幾年,還是後幾年,不會不索要押金的。
“我給你講,女孩已經失蹤了,這是刑事案件,不說實話的,要是我們查出來有什麼問題,你會負責的!”
聞言,房東臉上的表情很扭捏,一副不願意講的樣子。
“說!”羅銳大喊道。
“好!我說!”房東深吸一口氣:“她幫我打了一個灰機,所以我就沒要押金!”
羅銳的臉立即黑下來,就連顧大勇都睜大眼。
蔡曉靜像是沒聽見,假裝在屋子裡搜尋線索。
羅銳沉聲道:“還沒有做其他的?”
“我發誓,就她租房那次,而且還是兩年前了!”
“她在這兒租了兩年?”
“是啊。”
“租金怎麼交的?”
“我每個月上門來收一次。”
這個時候,房租還是現金交易,這幫房東也不用交稅,錢全都進了口袋。
“你上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上個月這個時候,應該有一個月了,我收租才來的。”
羅銳聽這話不太對勁。
“剛才是你報的警?”
“沒錯,是我,她人沒見了,又沒交押金,我肯定報警啊!”
羅銳盯著他:“你怎麼知道她不見了?她也就今天不在家,要是她有事出去了,也很正常吧?”
房東一時語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羅銳:“你是不是進過屋?”
“我……”
“洗手間裡那行字,你肯定看見了吧?所以你才報的警!”
房東嚇傻了,眼前這年輕人怎麼什麼都知道?
不過,進自己的房子,有什麼錯?
他理直氣壯起來:“我進來過又怎麼樣?這是我的房子!”
羅銳狠狠地瞪著他:“你特麼是在侵犯彆人隱私,知道嗎?我懷疑你對租客,行為不軌!”
頓時,房東蔫了,有權比有錢厲害,這話不假。
他低下頭:“你猜的沒錯,我是進來過!那行字,我看見了。”
羅銳:“你是第一次,還是多次進屋?那行字什麼時候寫下的?”
“多次……不過警官,那行字我之前沒發現,今天才看見的,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什麼時候寫的。”
羅銳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謊,便沒再繼續追究。
但顧大勇不乾,自己剛走馬上任,轄區內出現一個LSP,這事兒不能插手不管。
“你進人家姑娘屋裡乾啥?有沒有侵犯過彆人?”
房東垂下腦袋,摸了摸殘留的秀發:“我隻是進來打個灰機,彆的什麼也沒乾!”
說完,他眼角的餘光看向臥室,床尾上放著的女性凶罩。
顧大勇無語了,恨不得扇他一個耳光,這什麼人呐。
蔡曉靜走進臥室,找出一個乾淨的塑料袋,把凶罩小心翼翼的裝進去,然後密封好。
回來時,她對房東厲聲講道:“猥褻罪,等著治安處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