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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對朱標來說是無所謂的,他又不是真的惹了自己父皇的厭憎被圈禁了,無論誰來說,都是這幾天的事情而已,隻不過張天師正巧趕上了。
朱標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一身常服,感覺也很得體大方,那就無需去換身朝服了,畢竟也不是去上早朝。
於是便朝著武英殿方向走去,片刻間身後就多了一大群人跟隨,浩浩蕩蕩的出了東宮,朱標負手走在前麵倒是沒什麼感覺,但後麵的宮女太監都是抑不住的歡欣鼓舞。
作為東宮的奴婢,原先在宮中自然是極為體麵的,可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太子爺被禁足他們自然也是頗受打擊,走在路上或是當差的時候都感覺腰有些挺不直。
自左順門過內五龍橋,然後在穿過右順門就到了武英殿的宮殿群,武英殿與文華殿相對應,即一文一武,自然也不會是孤零零的一座宮殿。
黃琉璃瓦歇山頂,須彌座圍以漢白玉石欄,前出月台,有甬路直通武英門,東西配殿分彆是凝道殿、煥章殿,後殿敬思殿。
朱標隔著遠就看見武英殿外多了許多道士道童,皆穿著淺藍色的粗布道袍,頭戴網巾頗顯出塵脫俗之態。
再走近朱標才又看見幾個和尚隱在裡麵,還有禮部的一些官員陪同,看樣子是在等候皇帝的召見,倒也符合自己父皇的性格,見都見了索性都見了,省的以後麻煩。
朱標被簇擁而來,聲勢浩蕩自然也早就被發覺,見太子儀駕接近,一眾僧道官員都跪伏於地,可從沒有人敢在這宮裡說什麼自己是出家之人,不跪權貴的話。
“臣等(貧僧貧道)參見太子殿下,殿下千秋(福壽)安康。”
朱標走到為首的大和尚麵前虛扶道:“慧曇大禪師免禮,本宮倒也有多時未聽大師講解禪經了。”
“貧僧休來鈍置何敢在殿下麵前講經釋意。”
其餘人也跟著起身,朱標目光一掃眼熟的不少,不過也無需他一一招呼,隻是隨口問候了幾句,然後就又同慧曇和尚說了起來。
因為此僧乃是釋教領袖,就如張正常於道教一般,至少在朝廷的眼裡是如此的,朝廷在洪武元年正月設立善世院,就命臨濟宗大慧派僧慧曇覺原統領釋教之事。
授予了演梵善世利國崇教大禪師之號,任天界寺住持,服紫衣,統領諸山釋教之事,在釋教禪宗有舉足輕重的威望。
“大師既親來又何須在此等候,直接通報一聲父皇自會請大師入內會晤。”
慧曇禪師笑到:“貧僧在等殿下,是有事相求,恐求聖上而不得,所以不急著入內。”
朱標歎了口氣道:“大師還是想去西域一行?
一旁的僧眾雙手合十念了句佛號,不過也沒出言相勸,可見已知慧曇禪師心意已定不容相勸了。
慧曇禪師麵向西方道:“貧僧知曉殿下擔心貧僧年老體弱病死西方,可又有何礙?念如來近如來才能證如來,貧僧不求果隻求行在心路,死而不悔。”
朱標麵露無奈,慧曇禪師算是他比較敬重的僧人,確實是不求世俗榮華富貴的,不僅在江南威望甚重,就連在烏思藏那邊都有影響力,那些喇嘛入京都是慧曇禪師接見的。
所以無論是老朱還是他都不是太願意讓慧曇西行,可他從洪武二年就不斷上求,若不是知曉當今聖上的脾性怕牽連無辜,恐怕早就趁機溜走了,禪宗的人可不是那麼循規蹈矩的。
“也罷,本宮就幫著勸一勸,圓了大師的夙願。”
“行在心路也當不忘日日夜夜為大明為聖上為殿下祈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