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點頭稱是“這個十歲,叫安智軒;這個七歲,叫安子軒,都是在府上家裡人教過一些識字。”
老先生輕聲道“若收為童生,這個安子軒按資質是能入我門下為童生的,隻是這個安智軒,資質一般,我恐怕費了時間,又教不好他,你們不如替他找個私塾,另請他人。”
安比槐犯難了“先生,這兩個孩子都是我一人照看著,我年紀也不小了,要接送兩個孩子也忙乎不過來,老先生就一起收了吧。”
林秀從袋裡拿出銀兩道“安智軒,若是先生願意教,多收些學費也未償不可。”
安陵容將兩個孩子送到先生跟前道“先生,您看看,畢竟不是我的孩子,這還是姨娘的孩子,收一個,不收一個,姨娘會以為我們偏心哪!”
安陵容環顧四下道“先生,您的這幢院子這般大,而這裡又隻住著您一個人,您身體健康,連個侍女都沒有請,未免孤單了些,若是有這兩個孩子天天陪著您,還能給您帶來不少歡樂呢!至於銀子,我們也定不會讓先生吃虧的。”
好說歹說,老先生還是多收了銀兩,才願意收下資質稍差的安智軒,那若要向兩位姨娘收學費,一個高一些,一個低一些,安陵容覺得有些難做,她乾脆同父親娘親說道“這個學費我們隻能均分攤到蕭姨娘和李姨娘的頭上,如分彼此,依照她兩的性格,那還不日日在安府吵得不安寧。”
父親一本正經道“是多少就多少,實話實說也是可以的,免得交了同樣的學費,幾個月過去,聰明的學問長進,一般的還在原地踏進,到時還是有得說的。”
林秀點頭道“你父親說的對,就實話實說吧,該多少就多少,蕭姨娘若是不同意就再想辦法。”
安比槐道“她若不同意,就叫她將孩子領回去自己帶,我還省心點。”
很快,蕭姨娘送來了銀兩和書信,說是自己沒有意見,知道孩子的學問能去到哪裡,隻要跟著先生學,多少總能學到一些的,這個她倒看開了,能學到一點就一點吧。
老先生分發了兩個糖果試圖拉攏兩個孩子,安智軒躲避開了,而安子軒則上前拿了兩個糖果後,也逃離了。
老先生說,可以因材施教,安智軒學繪畫,以激發他學習的興趣,安子軒則斷文識字,在原有基礎上不斷提升。
夜色漸濃,安陵容時隔一年多,又與娘親林秀睡在了同一個房間,而安比槐則帶著安智軒、安子軒睡在隔壁的房間,臨近晚上十點,陵柔也回來了秀莊,單獨睡一個房間,秦三月回去探望她父親和哥哥、姐姐了。
第二天一早,安陵容便早早起床去街上買早餐,人多做早餐也來不及,娘親喜歡吃糖包子,父親喜歡吃韭菜餃子,而兩個孩子喜歡吃火腿腸玉米卷,以前在蕭姨娘的包子店裡吃早餐,他們經常挑選的也就是這幾款。
待買完早餐回來,天已經蒙蒙亮,陵柔也準備去成衣店了,安陵容安頓好一家人之後,便隨著陵柔去成人店,去視察成衣店的情況,順便同陵柔聊一聊她的個人生活情況,工作情況。
陵柔說剛進去時不太習慣,可是秦家人對她都非常的好,也許是因為安陵容的關係,秦家的人也都和她保持著距離,隻是關照她,沒有刻意打擾她,她感到很開心,也很踏實,願意一直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