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碧輕輕擰開盒子,聞了又聞不住點頭道“這味道特彆的好聞,我好似以前從未聞過這種香味,很是特彆,不濃不淡地,聞著聞著,好像香氣味入了鼻孔,入了五臟六腑,入了骨血,酥酥麻麻的,安貴人,這不會是助情的香料吧?”
安陵容按著她的手道“浣碧你說對了,這香料裡摻了發情物,用在夫妻之間是不犯法的。你睡前抹一些在身上,隻要靠近果郡王,讓他多聞到這個香味,很快他就會控製不住自己了。”
浣碧眉眼之間喜色浮了上來,可是她轉頭又犯愁道“可是要如何近得他的身呢?他不理會我呢?也不同我說話,也不同我睡在一張床上,用膳時倒是沒有顧忌。”
安陵容叮囑道“嗯嗯,那你就在晚膳前沐浴好塗抹好香料,在頸脖耳背之處多抹一些,陪著他喝酒,你千萬要記住,彆把他給灌醉了,在他清醒時就要用。”
浣碧點頭道“我記住了,多謝安貴人,這有些不太那個,不正大光明,若是事後被他知道了,那要如何是好?”浣碧有一絲的擔憂。
安陵容低聲道“若是事後他發現不妥,那就看你自己了,可以說實情,也可以不說實情,因為動用宜情香誘惑自己的夫君,那不算什麼大事。”
浣碧低著頭癡癡地笑出了聲,鬱悶之氣一掃而空,總算是雨過天晴了,一張俏臉如春水起漣漪。
浣碧帶著宜情香回了桐花台,安陵容與莞貴人開始眼巴巴的盼著好消息。
第一天,靜悄悄地過去了;第二天,沒有絲毫的訊息,等到了第三天,浣碧終於回來了。
浣碧低眉淺笑,一進碧桐書院的大門,就伸出手來抱住了安陵容,安陵容被抱得有點透不過氣來了,看她這般高興的模樣,定是“詭計”得逞了。
安陵容稍稍寬下心來,果不其然,據浣碧透露,果郡王大婚之夜睡去了書房,後連續兩天白天外出有事,晚上回來依然是睡書房,浣碧本想軟著性子哄一哄、勸一勸果郡王,可是她那脾氣有時連自己都把控不住,便一狀告到了純裕勤妃陳太妃那裡,陳太妃連夜去書房將果郡王叫起來,斥責一翻,說這不同房,子嗣從何而來呢?她可是日日夜夜盼著果郡王成婚生子呢,好不容易皇上指婚果郡王也願意成婚了,這又是鬨哪一出?
浣碧學著陳太妃的口吻,逗笑了安陵容。
果郡王不得已,便不情不願地去了寢宮,和浣碧睡到了一張床上,他聞著浣碧身上的香味,越睡越迷糊,就這樣,不受控製地抱起浣碧,浣碧得逞了。
事後果郡王醒來還客氣體貼的問浣碧,說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過於粗暴,有些反常,讓浣碧不要見怪。浣碧則說陳太妃不翹首企盼著孫子嗎?這剛好順了太妃的意,說她自己能忍,叫果郡王不要放在心上,果郡王反而對她有了內疚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