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入贅嗎?”傅易禾反應過來,回複。
沈確腦子更亂了,是酒精上頭了嗎,腦子亂的不行,眼睛卻不再看著她 ,“傅易禾,彆鬨了。”
他最後三個字又像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彆鬨了。
傅易禾搖頭,“我沒鬨,我收了你聘禮,就會對你負責的。”
“彆騙我了.....”沈確臉耷拉了下來,他望著車窗的眼眸深沉,他不想去深究,他可以當做沒聽見。
“沒騙你。”
沈確回頭,黑漆漆的眼睛仿佛沒有這麼的沉寂了,“卡裡錢不多....你拿著卡去看看腦子吧。”
傅易禾皺眉,有些生氣,“我腦子看起來很像有問題的嗎?”
沈確雖然暈暈的,但是腦子還算能轉的動,宋泊誌三個字在他的腦子裡拚命轉動。
“....他呢。”
“誰?”傅易禾重新啟動車子,視線看出去。
果然,自己路邊的車被拖走了,安京市內,就這邊管的最嚴。
隻要停在路上,不出一小時就有人拖走了。因為這邊車流量是最大的,一輛車甚至會堵滿整個路。
確重複。
傅易禾回神,也明白了過來,他說的是宋泊誌,“放心,我不會和他結婚的。”
不會和他結婚?沈確皺眉,酒精好像上了頭,搖了搖頭,想讓自己更清醒些,“那訂婚?”
傅易禾輕踩油門,輕吐出幾個字,“會。”
沈確不理解,“為什麼?”
傅易禾扯著嘴角,不帶一點笑意的笑了,“關係要斷就要斷開淨,喂不熟的狼,就要宰了,剝皮抽筋,死無葬身。”
說到最後,她咬緊了牙齒,恨意滔天,雙手緊握著方向盤。
沈確看著她身上不自覺散發的滔天恨意,他驚住了。
為什麼前幾天還喜歡他喜歡到不行的人,現在怎麼會這麼恨他?
宋泊誌雖然他也很不喜歡,但是他是圈內有名的溫潤少爺,風評極好。
最傑出青年,最年輕領袖獎,最年輕創新獎等一係列,隻要是最開頭的都有他。
傅易禾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暴露的徹底,她微咳收斂了些自己身上的氣息,裝作輕鬆的和他開起玩笑,“你是不是從沒想過我會這麼狠?”
傅易禾隨著車流,綠燈變紅,踩下刹車。
沈確搖搖頭,聲音發沉,“我隻是想知道,他對你做過什麼?”
才會讓你這樣。
傅易禾回身看他,就對上那樣一雙深沉的眼眸,不加掩飾的擔心和心疼撞上來。
傅易禾被這樣的眼神燙了一下,鼻頭有些發酸。
後麵響起了車笛聲,此起彼伏,沈確被強製抽離曖昧氣氛,率先轉移了目光,“走吧,綠燈了。”
傅易禾點頭,回身就去踩油門。
“...沈確。”傅易禾看著車窗外車水馬龍。
“嗯?”
“我沒這麼善良,甚至,還睚眥必報,你也...”
“傅易禾。”沈確打斷她的話語,慕的笑出聲,眼睛也低下來。
“傅易禾,你以為你旁邊的是什麼善茬嗎?”這一番話說的從容隨意。
傅易禾也笑出聲,他沒回答自己的問題,可這樣又怎麼不算回答呢。
“追我,敢嗎?”傅易禾含笑晏晏,挑釁十足。
沈確和自己一樣,激將法百試百靈。
她其實在第一次偶然被他救下時,她就覺得他長得好看,那時候心似乎偷偷的多跳了幾下,撞得發疼。
隻不過後來她發現這狗空有一副皮囊,但是吐不出象牙。
於是她那顆心一下就頓住了,甚至以後再見他,都要被氣得少跳幾下。
可是這一瞬間,她好像突然又找到當年的心動,好像一瞬間就補上了好多年。
沈確抑製不住的勾笑,卻還是嫌棄的開口,“追你?憑什麼?”
“打個賭吧。”
“賭什麼?”
傅易禾眼睛轉了轉,計上心頭,“賭我們誰先動心,誰會先跟對方表白怎麼樣?輸了答應對方一件事。”
沈確總覺得腦子一陣陣的不能思考,“賭屁啊,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