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陽初升,厚重的白雪閃著細碎微光。
驛璟大酒店絡繹不絕的貴人往來,門口擺著精致的婚紗照,粉白色的細紗,裝飾著酒店內外,浪漫華麗。
隻不過,有個人在門口四處兜轉,急得不行。
宋泊誌看著手機上他打的50多個的未接電話,他眉頭擰的死死的,再一次把電話打給了傅易禾。
終於不負眾望,“傅易禾!你要逃婚嗎?!”
剛一接通,責罵就鋪天蓋地的傳進傅易禾耳朵裡。
傅易禾睡眼惺忪的看了看備注,又把手機放在耳邊,“在路上,堵車賴我嗎?”
她坐起身,看著自己還淩亂的被子,打了個哈欠。
宋泊誌愣了愣,她從沒跟自己這麼說過話,“我告訴你,今天安京市有臉麵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他們一會等急了你我擔當得起嗎?再說,你好意思讓他們等你啊?給我快點!”
宋泊誌警告到,他剛才已經賠了多少個笑臉,告訴他們馬上開始了。
傅易禾翻了個白眼,嗬,“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就是改天辦,他們也說不出什麼狗屁來,改天還要乖乖的來。”
是,她們家也是世代從商,從她太爺爺那輩開始當兵,如今也是幾代人都紮進了軍裡。
她二伯父和她父親一同入伍,最後他父親退了伍,接管了家業,她二伯父則呆在軍裡,如今也是小有成就。
軍,商都有她傅家人,她們家本就不差,雖說比不上沈確家那樣,但是安京市內,沒有任何人都不敢對她們家指點。
但宋泊誌的家境....
宋泊誌自從知道她是傅家的人後,就再也不敢輕視她。
從以前出門,話裡話外說她舔狗,到後來出門對她溫柔體貼。
從以前她被人嘲笑癡心妄想,到後來的任誰見了都說一句郎才女貌。甚至再往後,有人說,他,癡心妄想。
宋泊誌家是不差,但比起她傅家,差遠了。
“傅易禾!!”宋泊誌憤怒的聲音傳進傅易禾耳朵裡。
傅易禾被嚇了一跳,“你小點聲!”
傅易禾不高興。
宋泊誌冷哼一聲,就要繼續開罵,“你... ”
“喂?你啞巴了?怎麼聽不見啊...”傅易禾假裝聽不見,隨口說了幾句就利落的掛斷了電話,有病。
任憑那邊宋泊誌急得跳腳。
傅易禾揉了揉眼睛,本來沒
睡幾個小時,她打開看手機,她微微瞪大了眼睛,“.....九點了?”
“張媽?”
傅易禾喊完,就聽著一個沉穩的小碎步邁來。
張媽看見傅易禾還躺在床上,驚了一下,“易禾小姐?今天不是您的訂婚宴?你還沒去?”
傅易禾下床,踩上拖鞋,“我媽呢?”
“夫人早早的出了門,我以為您也跟著走了呢。”張媽見傅易禾離開床,便去鋪床。
傅易禾進了衛生間,利落的開始收拾。
今天隻是一個訂婚儀式而已,宋泊誌一家借著和她家訂婚的事情結交了不少高門顯貴。
儀式上甚至還有一部分人都是上趕著來參加了,宋家為了凸顯自己,請了不少雜七雜八的公司老板,貴人?
嗬,沒有一個能夠得上她傅家的門檻。
傅易禾洗完漱,套上羽絨服,就直奔驛璟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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