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禾!你到底想乾嘛?不過一個鑽石冠冕而已,你至於嗎?”宋泊誌語氣不善,極其憤怒,握著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
“起開!”傅易禾一把甩開他拉著自己的手,微蹙著眉頭,輕輕揉著自己的手腕。
傻逼。
傅易禾看了看,屋子裡的人已經都走的差不多了,她拿著包也要走。
“傅易禾!”宋泊誌氣急敗壞喊道。
“傅小姐,我聽了半天了,不過一個鑽石冠冕而已,真不至於,你和宋總這麼好,沒必要為了一套珠寶生氣。”
姚青善解人意的開口說話,話裡話外卻都是在指責傅易禾不懂事。
宋泊誌聽著這個話也是格外受用。“是啊,易禾,我們沒必要為了一套珠寶弄得這麼僵。”
傅易禾覺得好笑,“她誰呀?”
“我助理啊?”
易禾冷笑一聲,看向姚青,“不過一套鑽石冠冕而已?你給我買一個試試啊?真有意思。”
“傅小姐,我知道你很有錢,但是你不用這樣侮辱我吧。”姚青端出一副高傲的姿態,像風沙裡屹立不倒的小白楊,高高的揚著頭。
“侮辱你?閒的沒事乾啊,我侮辱你,有病。”
傅易禾翻了個白眼。
“你來乾嘛?”
傅易禾看向宋泊誌,她看著他說話的方向,他這話不是跟她說的,而是跟她身後的人說的。
她身後?
傅易禾回過身子,就看見沈確站的隨意,他穿上了皮夾克,彆人再也看不出那潔白襯衣的紅色血跡。
“你來炫耀嗎?”宋泊誌握緊拳頭,從沒有一天讓他覺得這麼丟人,接二連三的丟人。
沈確淡淡一笑,雙手插在褲兜裡,站的慵懶隨意,“太狹隘了你也。”
宋泊誌還以為他接下來會說出什麼好話來,結果不承想。
太狹隘了你也,“.....老子是來裝逼的。”
“你有病吧?!”宋泊誌氣急敗壞,眼神裡的煞氣波濤洶湧,噴射而出。
沒什麼人了,也不用在顧著什麼情麵。
沈確唇角一勾,露出笑意,傲慢無禮又貴氣的奪目逼人,“老子有錢,裝個逼怎麼了?”
話音一出,張揚肆意,桀驁無比。
這時,幾個侍應生端著紅色托盤走過來。
為首的一個率先開了口。
“先生女士,看一下,這是幾位拍賣的東
西。”
隨後三個人分彆走到了沈確,傅易禾,宋泊誌身後。
因為三個人都拍賣了東西。
沈確挑起眉頭往前走了一步,掀開紅色托盤上麵的檀木盒子。
裡麵露出的鑽石,在頭上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裡麵是宋泊誌沒有拍到的那個鑽石冠冕。
沈確揚起嘴角,拿起那個檀木盒子,對著旁邊的侍應生輕輕說了句謝謝,然後一個弧線劃出,放到了傅易禾身前。
“送你。”
傅易禾抬眼看他,她搞不懂他,真的搞不懂他。
“不要。”傅易禾斬釘截鐵的說道。
“沈確,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拍下來的我們看不上,帶著你拍下的東西趕緊滾。”
“哈!”沈確本來心情就不好聽,他一說話心情更不好了。
“聽說這是結婚的王冠?”沈確一開口說話猶如往他心上紮刀子。
宋泊誌不負眾望,他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