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禾接過來,擦了擦眼角的淚痕,“也許他不會乾休.....也沒事,那就慢慢來。”
畢竟就這樣分開,她也不滿足,畢竟有些苦頭他還沒有吃到,她也還沒有毀了那個垃圾。
王錦一時不知道說些什麼,她那天在訂婚舞會上的不是錯覺,她想要的根本不隻是取消婚約。
她想要的更多,可是她想要什麼?為什麼不跟我們說呢?
“易禾,你也彆怪媽媽,媽媽做的事情都是為了你好,沈家我們攀不上。”
王錦女士一如既往的苦口婆心。
可這一次,傅易禾卻和以往不同的點了點頭,“媽,我知道,我不會嫁給他的,人家也不會看上我。”
王錦聽著這話覺得有些不舒服,明明她答應了自己,不去和沈確如何如何,可是.... 為什麼....她在貶低自己。
“易禾,我不讓你和沈確在一起,不是你不好,也不是他太好或太差。隻是沈確這孩子做事沒有分寸,小時候他差點因為.....!”
王錦意識到自己差點要說出什麼後嚇了一跳,連忙閉上了嘴。
可是這話頭一出,傅易禾早就豎起了耳朵,“他小時候?.....小時候怎麼了?”
王錦搖頭,“沒什麼事。”說著拍了拍她的肩膀,生硬的轉移話題,“過兩天的音樂會,你小提琴練得怎麼樣了?”
傅易禾也看出來王錦女士似乎在有意的隱瞞什麼。
“....差不多了。”
“那到時候我和你爸爸給你去捧場。”
易禾點頭。
“對了,我哥去了國外這麼長時間了,什麼時候回來啊?”傅易禾隨著王錦女士一起轉移話題,不提那就找天,她去問她爸。
“你哥....
”王錦女士算了算日子,“這幾天了吧也就,事情處理的應該都差不多了,最後應該就剩交接了。”
傅易禾點點頭,她真的很想她哥了,“那我一會給哥哥打個電話吧。”
“你哥這邊淩晨,彆打擾你哥了,想打電話,等那邊是白天你在打。”
易禾點頭,覺得心裡暖乎乎的。
錦女士見她沒什麼事了,也就放心的出了門。
等她走後,傅易禾才從包裡拿出那個她拍下來的鑽石袖扣。
銀邊繞著藍色鑽石纏繞著,卻根本搶不過藍鑽的光輝,藍鑽被燈光照耀著散發出無比漂亮的光澤。
它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黑色絲絨的盒子中,仿佛在等一個人拿起它戴上它。
傅易禾伸手關上了盒子,鑽石袖扣又躲回了黑暗中,不見光,怎麼會有光澤?
傅易禾把盒子隨手一扔,扔在了桌子上,發出有些沉悶的聲響。
傅易禾脫下外套走進浴室,她好累。
*
沈確出了拍賣會,徑直去了老六那,老六喜歡狗,狗多的不行,看見喜歡的就會買下來,直到最後成了一個知名的狗場。
有寵著的寵物狗,有凶狠的惡狗,品種也是應有儘有。
而今天,江硯之應該給老六送過來一個女人。
那個作死的女人。
“阿六!”沈確一進狗場,就大聲喊道。
院子裡,出來放風的狗見他進來,一股氣的全圍了過來,個個都繞著他打轉,尾巴一抖一抖的拍打著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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