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您,欺騙了外神?(4k5二合一)(1 / 2)

作為一款自由度極高的遊戲,《終末詩篇》中其實是存在著外神教徒路線的。

隻不過一般的玩家很少接觸這種路線,除了一些出生玩家喜歡玩全屠結局外,外神教徒路線的實際使用價值很低。

因為關於外神的絕大多數儀式,它都是存在著一定副作用的...倒不是說弊大於利,隻是相較於其他的路線而言,外神儀式毫無性價比可言。

更何況想要舉行儀式就得成為其教徒,相當於整個存檔都被打上了外神的標記,這種標記往往是存在副作用的,比如血肉教徒,雖然在儀式奧術上的威力會增強,但同樣也會時不時的陷入混亂狀態,血量上限也會有所降低。

血肉主母是殘酷的,因為所有的血肉教徒最後都會變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當然,對於血肉教徒而言,這或許是一種仁慈。

祂同樣也是慷慨的...因為血肉主母的儀式,能夠在很大程度上為“學者”途徑命者的研究提供相當寶貴的素材。

這也是埃西爾通關存檔最多的途徑明明是學者,但卻同樣精通召喚血肉主母的儀式的原因。

為了避免沾染上血肉主母的氣息,他甚至還研究了一套通過學者“真理獻祭”的過程轉向血肉主母召喚儀式的逃課方法。

這種方法不僅能夠擴大儀式範圍,還不用擔心自己會被血肉主母盯上。

因為其本質上是通過真理的獻祭,來仿似學者召喚真理之神的過程,其原理與真理獻祭相同,但內核卻既不是向真理之神獻祭,也不是召喚血肉主母,而是將真理獻祭給血肉主母。

因為不是向真理之神獻祭,所以不用踏上學者命途,因為不是召喚血肉主母,所以不用成為血肉教徒,甚至因為血肉主母不需要真理的獻祭,連“祭品”最終都會回到埃西爾的手中。

“埃西爾少爺,我不得不提醒您....”薇妮猜到了埃西爾想要做什麼,並開始理性的分析可行性:“公爵府與血肉教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您想要找到一個會布置儀式的血肉教徒,難度實在是有些大。”

她頓了頓,說起了薇妮式獨有的冷笑話:“除非您自己會布置召喚血肉主母的儀式。”

聽到這話,埃西爾隻是微笑。

見到埃西爾的這副表情,原本還有心情講冷笑話的薇妮忽然有些忐忑了起來,她像是猜到了什麼,但又有些不確定。小心翼翼地看向埃西爾,眼神中帶著探究和擔憂:

“您...應該,不會吧?”

埃西爾還是微笑。

這副表情,薇妮想放鬆都沒辦法安慰自己了。

“您真會這種邪教徒的儀式?””少女的語氣中帶著難以置信。

“略微了解過。”

埃西爾輕笑著回答,他停下手中的筆,將手中的清單輕輕地放在桌上,然後推給了薇妮:

“照著這些材料來布置。”

薇妮接過清單,她的手指輕觸著紙張,不知為何,心情有些複雜。也許是埃西爾先生所做類似的事情太多,連帶著她的閾值都被拉高了?

她開始瀏覽起了埃西爾遞給她的那份清單,房間裡隻有紙張翻動的沙沙聲。半晌後,她皺起了眉頭,抬頭看向埃西爾,開口說道:

“恕我直言,您所需要的這些東西,看起來並不像是召喚血肉主母的儀式…更像是…”

薇妮的眉頭緊鎖,她的目光在清單和埃西爾之間來回移動,似乎在尋找合適的詞彙。

“更像是學者途徑的儀式。”終於,她斟酌著語言,緩緩開口。

不得不說,薇妮小姐的直覺還是一如既往的準。

也或許是見識得多了?

“薇妮小姐猜對了,可惜沒有獎勵。”埃西爾打了個響指,笑著開口說道。

“雖然我很清楚埃西爾少爺經常會冒出一些奇思妙想出來...但這次是否太過跳脫?”薇妮現在開始有些懷疑自己剛才的“信任”了。

說是這麼說,薇妮還是幫助埃西爾找到了清單上的所有的材料。

哪怕心中覺得不可思議,但埃西爾吩咐她做的事情還是要完成的。

....

昏暗的房間內,唯一的光源是中央點燃的幾根蠟燭,搖曳的火光在牆壁上投下跳動的陰影。

隻是一天的時間,儀式的準備工作便已經完成了。薇妮站在房間的一角,她的眉頭緊鎖,眼神中交織著疑惑與憂慮。

理智告訴她,這一切都隻是埃西爾少爺的一時興起,是一場注定失敗的胡鬨。

但每當她看到埃西爾少爺的模樣,直覺又告訴她,對方或許真的掌握什麼方法...甚至是世人都尚未發現的方法。

可以說,薇妮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

按理說,作為一個非血肉教徒,埃西爾所嘗試的召喚儀式是不會引起尤托妮蒂注意的,一方麵,她擔心儀式失敗會引來其他麻煩,另一方麵,她又恐懼儀式成功後埃西爾會因此深陷血肉教的泥沼,無法自拔。

埃西爾站在房間中央,周圍擺放著各種奇異的器物和材料,他拿起一旁的香爐,撒上一層天聽蝶粉,然後用火石點燃,接著,埃西爾轉向儀式的中心,從薇妮遞給他的清單中取出第一個材料放在祭壇的中心,接著便開始低聲誦念了起來。

“?????????,????????????????(時間深淵中,真理唯一)”

“???????????????????,??????????????????????????????.(我獻上這微薄的頌詞,願其喚醒哲思的波瀾。)”

隨著吟唱的進行,祭壇周圍擺放其他材料開始燃燒:乾燥的草藥、動物的骨骼、以及一些散發著淡淡光芒的粉末。每放置一件物品,他都會用銀製的儀式刀在空中劃出一個複雜的符號,似乎在為其賦予特殊的意義。

他拿起一把古老的銀質匕首,輕輕劃破自己的手指,讓鮮紅的血液滴落在祭壇上的材料上。血液與材料接觸的瞬間,整個房間似乎都因為這股力量而震動了一下。

——真的可以?

薇妮有些難以置信。

埃西爾沒有注意到她的情緒,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儀式上。

隱約中,有什麼存在正在回應他的話語。

但很快,埃西爾的頌詞變了。

是薇妮都能感受到的,埃西爾話語中頌詞的主體變成了另外一個存在。

那種混雜的,抽象的,就像是將牛頭縫合到馬身上的感覺,透著一種詭異而又和諧的感覺。

“????????????,????????????????,????????????(血肉主母,我將真理獻祭於您,請您合萬物唯一)”

在儀式中改變主體是一件相當危險的事情,輕則儀式失敗,重則身負詛咒...但讓薇妮難以接受的是,埃西爾將主體改變後,儀式仍然在進行。

——他將主體,從真理之神,變成了尤托妮蒂...?

腦海中浮現出荒誕的想法。

這種讓人無法理解的嘗試卻意外的順利,甚至隱約還有成功的跡象。

這完全顛覆了薇妮的認知。

隱約有什麼東西在回應的感覺越發明顯。

但也就在這時,埃西爾忽然停下了誦念,收起那隻被銀色小刀割開的手,轉過身,對薇妮說道:

“好了,該準備走了。”

薇妮還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見到埃西爾忽然停下儀式的舉動,大腦不由得宕機了片刻:

“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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