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行雙眸猩紅的瞪著陸北川,拳頭蠢蠢欲動的又要接著往陸北川的臉上招呼去。
但這一次陸北川躲過了。
他抓住陸子行再次揮來的拳頭,反手一折,再用力扣住,把人背身抵在牆上。
“我對安夏怎麼樣都輪不到你來管!”
陸北川力氣甚大,從小就學習散打,身形又比陸子行要高大些。他認真起來,陸子行根本不是對手。
能得手也隻有用偷襲的手段。
“你又不愛安夏,當初結婚也是被逼的!既然她已經跟你提離婚了你為什麼不答應!當年的事又不是她的錯!她受了你這麼多年的折磨還不夠嗎!憑什麼還不放過她!”
陸子行被扣著,根本無法掙紮,隻能嘴上用力嘶吼著,替安夏呐喊著生活的不公。
陸北川眼眸一眯。愈發深邃的看著他。帶著幾分探究的意味。
“誰告訴你安夏跟我提離婚了?”
這件事他沒跟任何人說過。
他的特助肖銘都不知道。
更不可能有人傳出去。
“你不用管是誰告訴我的!如果你還是個男人就趕緊把安夏給放了!彆再折磨她了!”
陸子行警告的話語剛落下就再次爆發出聲慘烈的喊叫。
陸北川用力了幾分,陸子行的手骨直接斷裂,清脆一聲淹沒在他的痛叫中。
“既然那麼閒,乾脆趁早滾回你的國外去。”
陸北川從小接受精英貴族的教育,言語舉止冷靜紳士。喜怒從不輕易形於色。這還是第一次在大庭廣眾之下毫不收斂的動怒。
彆說是陸子行了,就連路過的路人都被震懾住。不敢輕易的邁出腳步挪動。
陸北川鬆了手,陸子行頓時間就像一灘爛泥是的軟了下來,倒在地上,捂著骨折的左手,痛到失聲。
陸北川給邊上的醫生瞥了個眼色,醫護立馬上前把人抬走。
看著剛剛和陸子行對抗上的場景當下一片安靜,再沒了爭吵打鬥的痕跡,陸北川唇角扯起不屑的弧度。
他陸子行算什麼東西,也敢插手他的私生活。
手機鈴聲響起,陸北川掏出手機接起,沒過幾秒就邁著匆忙的腳步離開。
樓梯拐角處,一抹黑影悄然走出,看著剛剛陸北川離開的方向,眼底浮起濃重的興味。
—
剛結束公司一天的會議,才走出會議室,陸北川就接到了醫院的電話。
說安夏偷偷出院了。
一路疾速趕到醫院,陸北川匆匆上了樓。
“人呢!”看著滿辦公室裡低著腦袋不敢吭聲的醫生,陸北川煩躁的扯了下領帶。
今天的情緒差到了極點。
砸了重金和不少精力進去的項目因為幾個小數據的誤差全部作廢,一切都要從頭再來。
陸氏旗下的子公司運行出現問題,現金流斷開沒能及時的補救導致公司隻能宣告破產,而這家公司……
是他創業成功的第一家公司。
他當初就是帶著這家公司拿下了亞龍灣的經濟大賽冠軍,也是有了這家公司的矚目成績,他才在繼承陸氏的工作上進展的順利,那些總愛廢話囉嗦的股東才沒了閒話,少了非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