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楚魏和將星羅等人也不陌生,本身馮楚魏以前就是洪精的學員,這幾天過嚴冬又特意帶著他回過幾次武館,所以他和新老學員及教練們的關係處得也算融洽,當然得除了有些學員羨慕馮楚魏有過嚴冬的小灶吃,眼神酸酸的。
過嚴冬帶馮楚魏去武館的目的很簡單,以他的能力隻能讓馮楚魏的體質體能得到改善和增強,但理論和技術層麵,還得在武館中係統的學習。
以前傳統武館的師傅除了親傳弟子,都不怎麼教真東西,現在則是不然。
在國家倡導發展功夫的大環境下,藏著掖著隻會令本來就少的功法流失,人才凋零。
所以現的武館教東西也都開始教乾貨了,這也在功夫市場形成了競爭鏈,好的教練,好的師傅都成了各個武館的搶手貨,而有一些古老的門派也都開始重建山門,力圖恢複以往的聲名。
‘洪精武館’是一所集傳武和綜合格鬥於一身的武館,在教學上更顯多樣化,自從過嚴冬代表武館拿下青年武道會冠軍後,武館的生意蒸蒸日上,聲勢更隆,學員們競相湧入。
過嚴冬自家知自家事,身上功夫都是舶來的,東拚西湊的東西根本拿不出手,真要教人那是誤人子弟,所以他希望喜歡功夫的馮楚魏能夠真正的學到東西,也特彆關照了武館裡的武師們幫忙調教馮楚魏。
他的這番舉動不僅沒令武師們反感,反而令他們更加高興,因為他們經常拿這件事和學員們講。
“看見沒有,過嚴冬教人也得先來武館學習理論知識,他是冠軍不假,但那是人家本身的功夫過硬,理論項上還是得聽師傅的,隻有理論吃透才能去結合實際,想一口吃個胖子,哼,你以為你是過嚴冬!”
過嚴冬知道他們的說法後也隻有搖頭苦笑的份,這是誇我還是貶我呢?
吃完早飯,推出自行車要去上學,馮楚魏撓頭道:“冬哥,我開車送你得了,以你的身份騎自行車也太......”
過嚴冬停下來語重心長道:“我沒有身份,隻是普通人,一個學生而已,楚魏,我們不想彆人不把我們當回事,但切忌自己真把自己當回事,我以前是草根,未來依然還是草根,你也是,不要以為有了點成績就忘了自己是誰?這個世界能認清自己是誰的人太少,我不希望是你我之輩。”
馮楚魏受教的點頭道:“知道了冬哥,放心吧,我不會忘記自己是誰的。”
拍了拍馮楚魏肩膀,過嚴冬騎上車走了。
“可笑自己還說彆人認清自身,我若不是心中放不下倩雯,通過騎自行車來紀念兩人的戀情,早就開車上學了。”
過嚴冬暗暗自嘲,都是年輕人,有幾個人的性格不想炫耀自己、顯示自己,要不是因為感情的挫傷,相信他也不會例外。
今天過嚴冬很忙,早上上學時就頻頻有同學恭喜他要進京授勳。
中午休息時連續不斷的電話成了熱線,有金少堂、有‘眾生銀行’的邵如起經理,有‘社會周刊’現場主持蘇樂瑩、有淩長空、還有市政廳的第一大秘張同遠、甚至還有一個陌生電話,接起後對方自報家門才知道是省武協的人。
這些人在這個時間點給他打電話都是想通過他進京授勳這件事向他示好、慶祝,以及想在其中獲得些好處。
金少堂在電話裡明確表示,會代表武館方陪他一道進京。
邵如起則是想請他在京期間拍攝一段宣傳‘眾生銀行’的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