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必然,空間之門的重要性功在千秋,屈長官僅憑幾台機械骨裝就守住了空間之門,戰鬥力當然非同一般。”
話剛順嘴說出來,過嚴冬就看到任遠途似笑非笑的轉回頭來盯著自己看。
過嚴冬苦笑:“完了,巴比Q了,不該自己知道的,不該說的都說出來了,這嘴欠的,尼瑪不是投羅網了嗎。”
任遠途看著過嚴冬尷尬的神情,‘嗬嗬’一笑,輕悄道:“想不到‘維度主宰’什麼都跟你說了。”
過嚴冬心中一動,立刻順著話茬接道:“對對,他一直都覺得我是人才,有些事他都會在夢中告訴我。”
任遠途撇了下嘴,一口喝光杯中咖啡,起身道:“保持住和他的關係,行了,不打擾你進京了,回來再見吧。”
過嚴冬馬上站起來道:“是的長官。”
任遠途拍拍他肩膀,靠近些小聲道:“到了京城小心姓傅的。”
姓傅的,過嚴冬愣了一下,但旋即回過神道:“好的。”
眼看著任遠途帶著貼身警衛就要走出咖啡廳,過嚴冬突地想起屈衡宜喝咖啡坑他的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心臟緊緊抽了一下。
他趕忙追過去道:“對了任長官,你還沒問我‘神愛會’的事呢?”
任遠途神光一閃,輕輕道:“你昨天不是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隻要你人沒事就好。”
“哦,那既然沒事了我就先走了,麻煩問一下,還是那位長官送我嗎?”
過嚴冬搶先推開了咖啡廳的門。
任遠途神色古怪道:“對,還是他。”
“好的,謝謝長官,咱們回來見。”
說完過嚴冬直接走出了咖啡廳。
待過嚴冬上了軍車開走,任遠途三人才大笑著走出咖啡廳。
西門朝午笑得直喘道:“這小子看來上次被屈長官坑怕了,幾杯咖啡而已,至於這麼小氣嗎?”
任遠途也緩了緩道:“他可不隻是怕我們坑他咖啡錢,他更怕的是我問的更多。”
荊忍想了下,試探著問道:“參謀長的意思是......”
任遠途點了點頭:“這孩子還是年輕,不過不要緊,反正事情正在對我們有利的方向發展,有了他這個變數的加入,還挺有意思的。”
“難道他已經成長到可以左右時局的地步了麼參謀長?”
荊忍有點不敢置信。
看著軍車消失的方向,任遠途點頭道:“他告訴我他被綁架,幾乎同一時間空間之門被‘維度主宰’打開,還是同一時間酒店被‘神愛會’的人襲擊,你們不覺得太過巧合了嗎?”
西門朝午想說什麼,但又好像抓不住重點,吱唔半天,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