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途看了他一眼道:“他告訴我‘神愛會’的人是來抓童連特的。
可是那幫人雖然說了要交出童連特和榮熵,但轉眼他們抓著榮熵就乾脆利落的走了,根本沒有理會童連特的意思,看出些什麼了嗎?”
荊忍抬頭驚道:“他們本意就是要抓榮熵,童連特隻是一個分散我們注意力的幌子。”
任遠途讚賞的看了眼荊忍,點頭道:“還有一個細節,昨天下午‘維度主宰’的人出手搶米堅利人空間設備的時候,曾用過一種棍形武器。
那根武器可長可短,收發由心,威力奇大,並且他的身上也有類似能量護甲一類的東西,能一直挨打而不受傷。
而‘神愛會’的人攻擊酒店時,那個武力堪比齊總管的古武者手中的兵器可也是那個東西,同時他也因為有類似的護甲才能和齊總管鬥得不相上下。
照理說,‘維度主宰’和‘神愛會’不應該扯上關係的。”
荊忍腦中閃過一個猜測,脫口道:“過嚴冬說的是真的,他真的被‘神愛會’的人綁架了,也真的聽到了他們的計謀,然後是‘維度主宰’的人救下了他,並搶了那些人的武器,然後給您預警。”
說到後麵荊忍有些接不下去:“隻是那些人刀槍不入,又有飛行器,想在他們手中搶人,再搶武器,難度好像......”
任遠途眼中突地閃過炯炯神芒,沉聲道:“你為什麼就不敢再大膽一些去想呢。”
荊忍乾咽了口唾沫,艱難道:“‘維度主宰’救了過嚴冬,再搶了‘神愛會’的飛行器......不,是他們救了過嚴冬,再殺光了‘神愛會’的綁架者,然後他們穿上‘神愛會’的裝備,冒充他們來酒店光明正大的抓榮熵。
因為‘維度主宰’和榮熵有仇,所以他們是在嫁禍‘神愛會’,挑起它和我們‘神獸三城’之間的矛盾,因為‘維度主宰’同時也和‘神獸三城’有仇。”
荊忍越說越順,到最後自己都被自己的推斷所驚。
“所以,你們說那小子處在亂局之中,難道不是變數嗎?”
任遠途笑著拍了拍滿頭冷汗的荊忍,朝著吉普車走去。
西門朝午用肩膀撞了一下荊忍,嘻嘻笑道:“其實我的猜測更加大膽,隻是沒敢說。”
荊忍斜著瞪了他一眼道:“估計你沒憋什麼好屁吧。”
西門朝午一把摟著荊忍肩膀往前走,嘴角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猜過嚴冬本身就是‘神愛會’的人。”
荊忍突地一驚,站在原地盯著西門朝午,後者聳了聳肩道:“所以了,這個猜測我可不敢和長官說。”
軍車帶過嚴冬到機場時還不到十點,明顯是來早了,過嚴冬苦笑著和那位士兵道彆,整了整衣襟,走進航站樓。
剛剛在機場路咖啡廳為了逃單,那杯咖啡他隻喝了一口,心中有些隱痛,浪費可恥啊。
時間尚早,沒地方呆,他又找到機場的咖啡廳點了杯咖啡,拿本雜誌邊喝邊看。
可能是他現在的打扮西裝革履,高大帥氣,再加上看雜誌的樣子較為專注,側臉看去,如刀刻斧鑿般棱角分明,引得走過路過的一些小姐姐小妹妹們紛紛側目。
咖啡廳是敞開式的,位於航站樓一隅,本來不會有很多人注意。
但今天不同,那位英俊瀟灑的少年給咖啡廳帶來了非比尋常的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