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過嚴冬今天連挑四家武館,明天就可能會全挑所有‘京武聯盟’的武館。”
“然然,你一定要幫幫哥,這小子太狠了,早知道他這麼厲害,我說什麼也不會招惹他啊,可不能讓他晚上去家裡,一定要想辦法阻止他。”
這是一籌莫展的傅然成對傅然然說的話。
過嚴冬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方路麵向後延伸,腦中反思今天做的是不是有些出位,太過高調吸引來的目光會不會更多?
仔細想了一會,他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孤狼如果不適時亮出利爪和獠牙,就被會彆人誤以為是吃屎的狗。
所以對今天展現實力過嚴冬並不後悔,事情要麼不做,要做就做絕,給對手機會就是對自己生命的不負責任,這一點他永遠謹記於心。
他也想好了,接下來的迎戰必將是血與火的考驗,有了前兩個武館卑劣行徑的前車之鑒,過嚴冬對‘拳迷俱樂部’和‘戰虎堂’的武德操守不抱任何希望。
那些人都是前輩名宿,沒人敢拿自己武館名聲開玩笑,有機會當然不會給自己留後患,肯定是能踩死就踩死。
過嚴冬之所以想簽生死狀,一是堅定自己決心,不想給自己留後路,準備破釜沉舟,決一死戰。
二是不給其餘兩大武館耍心機玩手段的機會,刺刀見紅,乾就完了。
還有最重要一點,他要‘震懾’。
過嚴冬覺得之前兩場出手的力度還是不夠,隻能令‘京武聯盟’產生一丟丟的忌憚,還不足以讓他們怕自己,總的來說就是血流的還是少。
既然簽了生死狀,那就應該分生死,這世道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的,怕瘋子,因為瘋子根本不會和你講道理。
過嚴冬不知不覺將自己代入化身‘維度主宰’時的行事風格,也並沒有查覺到什麼不對。
仿佛自己就該如此主動出擊,強勢鎮壓,就像清洗朝華彰家族長老會時的鐵血無情,殺伐果斷。
走了一會,再次堅定信念的他抬起頭才發現,自己迷路了。
本來他對炎龍的地形就不熟,再加上剛剛隻顧低頭想事,一個沒注意,就找不到北了。
回望身後,遠遠的倒是有想看熱鬨的車跟著,但過嚴冬又不認識他們,也不好意思說迷路了向他們求助。
抻手掏進褲兜,除了之前比武時摘下的領帶,什麼都沒有,手機還在麻守成那,沒帶出來。
過嚴冬拿著領帶尷尬的站在原地,忽然聽到前麵傳來笑聲,還有人在唱著五音不全的歌,較為刺耳,他抬頭看向聲音來處,禁不住笑了。
原來是前方有幾個拿著運動裝備的孩子圍在一起,撩逗著一個和他一樣光著上身,好像精神受到過刺激的病人。
那個精神病赤著腳,半閉著眼睛坐在路邊,神情陶醉,旁若無人的哼著歌。
他頭發茂密擀氈,粘連成一塊一塊的,身上臟黑發臭,下身的褲腿一條消失到大腿根,一條碎得變成了布條垂在腿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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